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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舞点点头,“其实我知道你们大凌的皇帝不近女色,所以我带着舞姬来,没想过给他。

就完全是助兴罢了……谁知道太后一心只想让儿子找个女子,那我的舞姬就惨了。

跳了一个晚上,别说皇上了,连王爷都没有真正对她上心的。”

唐舞是有些抱怨的,而柳望舒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红了脸。

如果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大约是会捧着脸,娇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他对她是坦诚相待的,是她想多了,她竟然还难受那么久。

唐舞是看不到柳望舒的表情的,所以并不知道今日让人给利用了,竟然给某个人牵绳搭线,解释了一下。

沈栖棠看到自家阿娘好像有些奇怪,眨了眨眼睛,心想,难道唐舞来是有人蓄谋已久?

仔细想了下,沈栖棠忍不住心中腹诽。

这个皇帝为了他阿娘,是将能用的人都用上了。

当真是费尽心思。

不过,皇帝愿意费心思,沈栖棠从心里头是高兴的。

他愿意将身边的人都用上了,就说明日后真的会好好待她阿娘。

将阿娘交托给这样的人,比让阿娘一辈子孤身是要好的。

这一个包厢里的人,可以说是各怀心思。

等着大家都吃了点心后,沈栖棠跟柳望舒也起身走了。

不过要离开时,柳望舒却让四月包了一点咸味儿的点心。

回到侯府,沈栖棠想留下来同柳望舒一起用膳,可是沈玥那儿却因为相看夫君的事,让她过去。

最后,就是柳望舒跟四月他们在屋子里。

柳望舒不经意的看了好几眼那装着糕点的盒子。

四月当即猜出了她的心思,上前道:

“夫人不必担心,只要是您给的,就是砒霜,我家主子也甘之如饴,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一出,柳望舒蹙眉,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看糕点的动作,有些明显了。

甚至她也忍不住懊恼,都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怎么还像小姑娘一般……

柳望舒不再看那盒糕点,用过了晚膳,就坐在床榻上看书。

许是白日出去真的累到了,看着看着,柳望舒便困了。

一直到夜深了,顾霁寒才匆匆忙忙的翻墙进来。

他进屋子之后,先将身上的外衣脱了。

说起来,天也不似之前那般,他身上的衣服在夜晚到底是不能碰着她的身子的。

等脱好了衣裳,顾霁寒先来到床榻这儿,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脸色,然后又开始搓手。

等着一双手热了,才放在她的小腹上。

来月事的女子,不能受一点凉的。

这动作倒是让柳望舒醒了,她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郎君,你来了……”

“先别起来,我帮你再暖暖身子。”顾霁寒温柔的说着。

柳望舒的脸有些红,这人还记得她月事不舒服。

“郎君,不碍的,如今已经不疼了。”柳望舒摇头,轻声解释着。

可是顾霁寒却不要松手,还严肃的说:

“女子的月事可不能马虎,这几日我都会来,都会陪着你,帮你捂着肚子……”

柳望舒的心里头一阵暖意。

说起来,这人怎么就这样懂呢?

顾霁寒给柳望舒暖好了小腹,随即就将藏在衣襟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柳望舒捂着嘴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郎君,你……你怎么……”

怎么能拿着月事带呢?

而且,他还将月事带贴着身子带过来。

天下的男子,哪一个不觉得这是污秽的东西。

他怎么……

“今日我让人新做的,我怕带来时有凉气,就贴身了。你躺好了,我给你换一个。

这是江南进贡的天蚕丝,你且试试,若是不好用,我让他们再找更好的布料。”

顾霁寒说着就轻车熟路的去脱柳望舒的亵裤。

柳望舒的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她轻轻的咬着下唇,握住了顾霁寒的手,“郎君,这事不该你做的。”

“你是要与我共度余生,要为我生儿育女的人,我为何不能为你做这些?况且,我觉得这些还不够……

日后我要为你做更多!我缺席了十三年,以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绝不让你再受一点苦!”

顾霁寒十分认真的说着。

柳望舒感动的抱着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唇……

虽说柳望舒现在不方便,但他们在这屋子里,还是做了一些旖旎缱绻的事儿……

等着顾霁寒帮她整理好了月事带,柳望舒才靠在顾霁寒的肩上,声音软软的道:

“郎君,那个……舞姬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顾霁寒亲吻着她的发丝,“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给那些人机会,也不该让你误会。”

他是真觉得自己错了!

柳望舒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亲了亲他的下颌,她总是让自己清醒着,不要陷入这人给的温情沼泽之中。

可是,她发现,男女之事,但凡是一只脚踩进去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丝毫不沾的。

她到底是不能只算计,没有半分感情了。

……

这边,沈栖棠跟沈玥本来是在挑选齐天恒给的举人。

谁知道她们还没有想好,竟然看到沈伯远提着一盒点心过来。

见到沈伯远,这姐妹俩立刻就变了脸色。

他们疏离的福身行礼,随后看着沈伯远手中的东西。

沈栖棠先开口,“侯爷来,是有何事?”

“栖棠啊,这是为父在嘉兴楼买了些点心,我记得你是喜欢吃甜的。”沈伯远说着,就将点心的盒子放在了桌案上。

沈栖棠脸上可是没有任何的感恩戴德。

她从小到大,拢共吃过四次沈伯远带来的点心。

每一次吃了点心,这人都有算计。

她可不会随意的吃他一口东西。

免得又让他算计了。

“栖棠。”沈伯远难得有耐心的过来,“其实我是你父亲,我自然是最疼爱你的。

我若是不疼爱你,怎么会让你这样的身份当嫡女呢?所以啊,你这孩子要懂得感恩。

要知道父亲对你的苦心,父亲对你好呢,你就要懂得感激父亲,不能总是让父亲一个人付出,你说是不是?”

在沈伯远眼中,沈栖棠终究是个孩子。

只要是孩子,那就是好拿捏的。

所以他才要来拿捏沈栖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