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慢,步步慢。
戾气十足的拳手倒在吴闻化拳下。
不会打架的或许会错过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只要让拳击手撑过那阵晕眩时光,凭着年轻,不可谓没有机会打倒吴闻化。
可惜他的对手是吴闻化。
若说吴闻化身上最耀眼的经历是什么?
他若敢说靠智慧才有今天的一片天地。
除了他自己敢说之外,熟悉他的人都要笑掉大牙。
省城太子运贸每一次的拓展哪一次不是一场厮杀。
吴闻化就是在这样一场又一场的厮杀中闯出一片天地来的。
多少次的架才有了今天,
吴闻化身上唯有打架的经验最耀眼,也最让人信服。
但吴闻化打倒拳击手也是一时爽罢了,
警哨响过,他终于倒在电棍之下。
倒下之后的罪是得加倍奉还。
和吴闻化一样倒下的还有华北海。
这两天为数华北海得到最多的礼遇,单间,没人骚扰。
变化就是在下午徐副检提审华北海之后。
突然的变脸,再也没有李检的和风细雨,完全不是利弊分析后让他自量的选择配合,只是要求配合。
人先按在固定好的椅上,手脚限制了自由。
“我叫徐虎,我和姓李的不一样,扮不来斯文,兜不了一点圈子,我问你答,免受皮肉之苦,你可明白。”
“…”
“嘿嘿,挑衅我?不说话以为拿你没办法?行,那就不急着说!”
徐虎起身抓起玻璃烟缸砸向华北海头心。
鲜血顺着眼皮滴下,
华北海甩甩头,血落在椅子边缘,污了胳膊处的衣服。
“能说话了?”
华北海点头。
“啪”
玻璃烟缸又一次砸向华北海头顶。
“特么点个鸡毛头,哑巴吗?”
“特么笑?你笑个鸡毛?”徐虎看着冒血不止的华北海居然冲着他笑,十分不解。
“笑你呀。”
“特么笑我?笑我什么?”徐虎真懵。
“笑你可笑。”
“特么我有什么可笑的?”
“虚张声势的模样可笑。”
“哈哈哈,姓华的,哈哈哈,你是真不明白你的处境吗?我可笑?你才真的可笑,笑,是吧,喜欢笑!我看看你会不会哭…”
徐虎其实真不懂什么叫虚张声势,他只是一贯的“朴实”的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无往不利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手段足富成效,他压根就没有深思过自己的行为,怎么叫虚张了?
他压根就不懂得虚张两字,他总是实打实的去做,做着做着,事就按着他想要的方向完成了。
这哪里是虚张了嘛!
这个华北海怕是个傻子!
有时候真实就是这样,双方各自的立场去看待问题就会有这样的误解。
华北海认为这个徐虎只是借现在的权势,一上来夸张的演绎,就是要自己赶紧按着他们想法要到结果。
不过是换种方式进行,斯文的方式就让李检,粗鲁的就是这个叫徐虎的。
在徐虎角度,他既有势,至于声,他想怎么大声就怎么大声,想告诉这姓华的他有何手段就能有什么手段,这哪里就是虚张了,这是实事求是的事情嘛!
华北海有对徐虎的误解,徐虎同样不知道华北海内心压根不会配合的真实想法。
鸡同鸭讲,
势大者胜,
华北海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