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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做事留一线的好,多条后路。不可能一直这样乱下去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和老杨搭档他抓生产我管后勤,合作还是挺愉快的。”

赵浩接连打了几个哈欠,身体刚恢复一些坐久了有些累。

李怀德很有眼力劲,告辞离去。刘海忠一直守在门外,亲自拉开车门送李怀德离去。

贾家贾张氏正在咒骂赵浩,秦淮茹回来了。“妈你少说两句吧,李主任来前院看望赵浩了。”

“谁来看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今天我去求李主任了,他答应帮忙调棒梗回来了。你说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家和赵浩不对付,他还会帮咱们吗?”

“这个该死的赵浩,他有什么好的?这些领导怎么都这么器重他啊?棒梗多久能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李主任答应帮忙了,我也不方便在追问他哪天回来。”

“我的大乖孙终于要回来了,太好了。”

“赵浩咱以后不要和这个李主任出去跑了,外面太危险了,我不放心。”葛小萌有些不满赵浩和李怀德背着她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赵军和秦京茹把孩子们都带回来了。

小宝跑过来要抱赵浩,把赵浩撞了一个踉跄。

“小宝离你爸远一点。你爸身体还很虚弱。”

“哥我听说李怀德来看你了?”

“嗯是的,闲聊了几句他就走了。”

中院一大爷家,刘大山来找易中海借钱。阶级斗争开始后,工级考核暂停了,刘大山还是个低级红,这几年刘大山两口子生了四个孩子,家里还有老娘要养,自己的工资不够自己一家人吃的,只能去求师傅接济一下。易中海很满意刘大山的态度,在易中海看来刘大山至少有五级工的水平了,不让进行技术考核让易中海有了更多的施恩给刘大山的机会。

“老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们轧钢厂工级考核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谁知道呢,六年没考了,要是年年都有考核,大山起码也是五级钳工了,六级也有希望。”

“那大山一家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靠咱们养着吧?咱们这是找了个养老人还是找了个祖宗回来啊。当初东旭一家就靠咱们养着,怎么到了大山这里还是这个样子。”一周一次,每次最少二十斤玉米面,一大妈还有些心疼。

“不养着怎么办?就摊上了。大山天赋高,自己也努力。我原本以为他可以轻松的升到五六级,没想到突然不让考了,大山也是幸运的,进来的早,那些实习没转正或刚转正的才倒霉呢,技能等级水平提升了,却拿不到相应工级的工资。”

梁二妮在家中等了许久,也不见许大茂回来。叹了口气,带着三个孩子开始吃晚饭。许大茂已经和尤凤霞勾搭上了,正在旅店里激情互动。

三大爷拖着个扫把,回到四合院,三爷被打倒批斗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没办法为了一口吃的,只能咬牙坚持。

一周后棒梗回城了,骨瘦如柴,比赵浩强点十分有限。棒梗从绿皮火车上下来就看到母亲奶奶和妹妹小当正在外面等他。“奶奶妈小当我回来了。”

“我的大乖孙,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奶奶了。”祖孙二人抱在了一起。

“奶奶我也想你,乡下太苦了,我再也不要去乡下了。”棒梗回想下自己乡插队当知青的日子,太苦了。所有工作全靠两只手,一个上午手上就能磨出血泡。

“哥这次不用再回去了吧?”

“不用了,我马上就能去轧钢厂上班了。”

“秦淮茹你明天就带着棒梗去轧钢厂入职,早点办完我心里更踏实,省的夜长梦多。”

李怀德安排棒梗去了钳工车间,棒梗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轧钢厂。下乡几年吃了不少苦,棒梗的脾气收敛了不少。

1972年春节过后,赵浩已经完全康复了,回轧钢厂食堂上班。

“师傅您回来了?”马华看到赵浩很激动,胖子和小杨也围了上来。

“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我这不是好了吗?还有你们都不干活了,看猴呢,你们都不干了,中午让工人们吃什么?”

“师傅我们中午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看看我们这几年的进步。”

“可以,我等着看你们的表现。”

刘岚:“主任早就听说你醒来,一直没见你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轧钢厂另攀高枝了呢。”

“哪里有高枝让我攀啊。岚姐介绍个。”

再一次走在轧钢厂的土地上,让赵浩倍感亲切。在轧钢厂后门位置,赵浩看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杨厂长。“杨厂长你好。”

“赵浩,你回来上班了?”

“是的杨厂长,我回来上班了。”

“别厂长了,叫我老杨吧,我现在是接受劳动改造的落后分子。你能来和我说几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老杨。”

“这才对嘛。”

“我现在重新负责食堂工作,你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一声,我给你整来。”

“你给我弄口酒喝。好长时间没喝了馋的很。”

“行,一会儿我给送来。”

赵浩来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十分干净整洁,马华每天都来打扫。找到一瓶以前藏起来的白酒。又去厨房让马华给炒了一盘花生米。

赵浩一手端着花生米,另外一只手拎着一瓶白酒。“老杨酒来了,我还给你弄了一盘花生米。”

“自从我被安排来这里扫大街,就只有老李柱子和你还愿意和我说话。其他人见了我避之如蛇蝎。”

“老杨再坚持坚持就好了。”

“老杨我没那么脆弱,你睡了好几年都能再次醒过来,我老杨也绝不会放弃。”

“老杨赵浩你们在这里偷吃呢。”李怀德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李哥,遇见个熟人也不容易,这几年轧钢厂换了不少新面孔。”

“有的人我想保都保不住,自己都不想活了,还指望我来救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