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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李厂长,我许大茂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今天听了王主任说,才知道下乡放电影这么辛苦,这些年你也是不容易。刚好你已经和娄家划清界限,我才能提拔你一下,以后好好干,只要表现好,提拔奖励少不了,我李怀德是有容人之量的。”

“我听您的李厂长。我以前不能被提干都是娄家的原因?”

“大茂,不能说是都是,但是都有这方面的因素,娄家是大资本家,咱们都是工农阶级,立场不一样。”

“刚结婚的时候,我还和楼半城提过帮我谋划个一官半职,一直没回应,娄家其实很清楚,我作为娄家女婿不可能被提拔。”许大茂有些后知后觉。

“向前看,一切都会变好的,娄家已经是过去了,未来是属于人民的。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离开办公楼。“小浩,抱歉,你被带走后我也怀疑你和娄晓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院子里厂子里都在传,我在厂子里呆不下去了,就躲开了,去下乡放电影了,没有去帮你作证。”

“大茂哥,人之常情,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娄姐没有任何逾越。当时娄姐只是帮我搬了个箱子,你也知道这关系到立场问题,我被人点了出来,就被审查了。”

“小浩,我相信你,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没法提干有娄家的原因吧?”

“大茂哥我不想骗你,是的我知道,和你的放映员一样,没人会自找麻烦,提拔你。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坏一桩婚,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件事。其实知道的人很多,我们作为外人也不知道在你心里媳妇和升官那个更重要,也怕说了枉做小人。”

“小浩,大茂哥明白,不怪你,徒弟这个事,看出来的也有不少吧,只有你提醒我了。大茂哥心里有数。”

“大茂哥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我先回食堂喊上小萌小娟一起。”

“听人说你结婚了?”

“是的大茂哥,没怎么操办,领了结婚证,简单的摆了两桌,毕竟刚出了事,不能太高调。”

“许大茂,你个龟孙,这些天跑哪里去了?”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有动手的冲动。

“傻柱,爷爷这次立功了,李厂长已经提拔我当小组长了。”

“许大茂你有点出息行吗?你柱爷我早就是食堂班长了,我有跟你嘚瑟过吗?小组长啥级别啊,啥也不是哈哈。”

“你就是一个傻厨子,你懂个屁。”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们悠着点,别闹的太狠了,我要回家了。”

“今天先饶过你傻柱。”

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在四九城的胡同里,抬头望去,还有几处炊烟升起。

“快点快点,闻到饭菜香味了,我已经饿了。”许大茂的蹬着浑身响动的旧自行车,嘎吱怪响的冲到前面去。

“哎呀,撞车了,快躲开。”在拐进一个胡同时,许大茂和一个女人撞车了,自行车的摔倒声,女人的大喊声,许大茂的惨叫声,这下把傻柱高兴坏了。

“孙子,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傻柱大喊着。骑着葛小萌的女士自行车带着杨小花,画面很不和谐,粗犷的汉子,女式自行车,娇小可人的美女,美女与野兽也不过如此。

骑过拐角处,许大茂还被压在自行车下面,面露痛苦之色,额头还有大颗汗珠滚落而下,看样子伤的不轻。

另外一辆自行车旁倒着一位颇为丰满的年轻姑娘,已经坐起来了,可能是脚步受伤了,揉捏着脚踝,没有站起来。看来家境不错,衣服看起来像是商店里买的。

傻柱夫妇先冲到跟前,傻柱一把提起压在许大茂身上的自行车。“孙子,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腿还有胳膊都伤了,火辣辣的疼。”许大茂痛苦哀嚎。

问话的时间里,杨小花葛小萌赵娟已经把姑娘给扶起来了,扭到脚踝了,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柱子把自行车推回院里,借个板车拉他们去医院看看吧。”

院门口三大爷看到几人推了五辆自行车进来。“这辆自行车不是王丽丽的吗?”

傻柱:“你认识那个小胖妞?”

阎埠贵:“傻柱怎么说话呢,那是我们学校的同事,来做家访的,刚走,自行车怎么到你手里的?”阎埠贵看傻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三大爷你可别瞎想,她和许大茂撞车了,我把自行车放院里,还要去借个板车送他们去医院呢,就在外面的胡同拐角处。”

让媳妇回家做饭,傻柱拉着板车,赵浩在后面跟着,赵娟骑着自行车在前面慢悠悠的领路。遇到不好走的路段赵浩就帮忙推一把。许大茂看起来伤的有点严重,眼前的颇显丰满小美人都没能让他停止哀嚎。

“许大茂,你能安静会吗?鬼叫的人心烦,还不如一个姑娘家家的,人家也没像你这样嚎丧啊。”

来到医院,王丽丽就是崴到脚了,拿了几贴膏药,几十粒消炎药,就看完了。

“你稍等一下,我们一会儿送你回家,你这样自己回家我们也不放心。”

许大茂胳膊脱臼了,医生说话间给处理好,伴随着许大茂有一声惨叫。图上也只是拉伤,膏药消炎药,拿了不少。

“许大茂你是不是个男人了,你居然哭了。”傻柱指着许大茂眼角流出的泪水放肆嘲笑。

“傻柱你给我闭嘴,你根本不知道刚才有多疼。全身都出汗了,太疼了。”

赵娟扶着王丽丽,赵浩傻柱架着许大茂坐上板车,许大茂打量着眼前的姑娘。“这次的事情很抱歉,胡同里很少有骑自行车的,是我鲁莽了。”

王丽丽:“我也有责任,以后注意就行了。”

“王丽丽同志,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目前还是单身。”

“王丽丽,红星小学的老师,今天去做家访的。”说完脸上还多了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