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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威胁吧,这绝对是威胁吧!

周金儒苦笑起来,他完全能想象阿米娅现在是什么心态,不当场给他来一发奇美拉就算涵养高了。

“好了,先别说我的问题,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罗德岛的消息,平磐是一座小城镇,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对面的男人跟着叹了一口气:“有一个笨蛋想要一支乐队的亲笔签名CD,我正好又有假期,就……”

“那你们是两个笨蛋。”

“是的,您说的没错。”

“不要用敬词。”

周金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说道:“我就住在伊亚路的旅店,很好找,你先休息,慢慢来。”

根本不用问,酒吧里那个男人就是棘刺,周金儒只见过几面,现在出现在平磐是个意外,要说原因,还是因为那几条咸鱼。

可是乐队演出在后天,棘刺现在可走不了,至少也要等到演出结束。

对周金儒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没等到文具干员,却等来了棘刺,说什么都要从凯尔希那边把指挥权限薅过来。

……

……

当周金儒将自己的行程告诉几个姑娘时,絮雨当然没有疑问,她绝对会跟着一起走,蜜蜡自然也不会反对,可问题出在爱丽丝身上,她提了一个之前没想过的问题。

“阿光,我们这里有三个人,你有一辆车可以带一个人,如果说你的同事有一辆沙地车再带一个人,那么剩下的那个人该怎么办?”

周金儒嘴角抽搐几下,高兴归高兴,竟然忘了该怎么走……

正巧,棘刺找了过来,周金儒连忙抓着他的手臂问道:“棘刺,你开沙地车来的?”

“不,我是搭车来的。”

这下完了,五个人只有一辆车,难道真要在黑玫瑰后面拖个板车拉着跑?

周金儒丢不起这个人,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棘刺目光在三位姑娘身上扫了一圈,不动声色的将手臂从周金儒的手中挣脱出来,后退两步,消失在夕阳的余晖里:“我去别的地方住。”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第二天,周金儒还没来得及去找车,就被人堵在旅店里。

“周先生,你考虑好了么,我可以提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你说一个数。”

“不,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谢谢,不需要!”

人能和鸭子唾沫横飞地吵架,不但难得一见,还引来不少信使拍照录像留念。

鸭爵用翅膀卷着一支雪茄淡淡道:“我听说你需要一辆车?”

“对,我需要一辆车,但是我不会用你的车。”

周金儒直接回绝了鸭爵的提议,这只鸭子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

从棘刺那边拿到罗德岛的航线后,周金儒什么都不想了,直接带着人去新汐斯塔就行,途中要横穿大片荒野,需要一辆车,以及能塞满后备箱的物资,所幸的是棘刺带着他的奖金,弥补了经费上的空缺,等回到罗德岛后再给他补发。

那么问题来了,车从哪里来?

“如果你不想用这只鸭子的车,倒不如考虑一下我的方案。”

披着粉色头发长腿妞站在旅店门口,大有一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架势,只是在周金儒看来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所谓前有狼后有虎,莫过于此。

阿雅笑道:“我们有两辆车,平时一辆坐人,一辆放物资,既然你有需求,我们可以借给你一辆。”

原本坐在一边看上司和鸭子吵架的棘刺霍然起身,一双暗金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阿雅,手指悄悄按住了量角尺的护手,准确的说,这是他的剑,平时折叠起来像一把量角尺。

“嘿,同乡,放轻松点,我不是你的敌人。”

阿雅后退一步,躲在周金儒身后,甚至还抓着他的衣角。

周金儒扫了一眼鸭爵,对方没有表示,他稍稍松了口气,说道:“别紧张,她做不了什么的,你不是还要她的亲笔签名CD么?”

“不是我,是极境。”

“反正没差,你俩都一样。”

周金儒转身,双手按在阿雅的肩头:“就这么说定了,借用一下你们的车,顺便问一句,我们要去新汐斯塔,你们顺路?”

“新汐斯塔的音乐节,这也是我们的计划路线。”

周金儒心底不祥的预感验证了,无力的捂住额头,棘刺白跑一趟,将假期都用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原本这四条咸鱼就准备去新汐斯塔,早晚会和罗德岛碰面啊……

……

……

乐队演出当晚,看台上,周金儒手里捏着汽水瓶,扭脸看向旁边的絮雨,对方眼瞳中随着舞台光彩变幻,沉浸在日落即逝乐队气势恢宏的歌曲里。

她问道:“你看什么?”

“我在想你说过不喜欢热闹。”

姑娘眨眨眼睛:“人都是会变的。”

“真的吗?”

“看演出啦。”

……

我不喜欢热闹,但也不排斥,就像我不喜欢吃面,真要吃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不记得雨小姐,你不记得四先生,我们都忘了过去。

我还有很多时间。

傻瓜。

……

马库斯醉眼朦胧地扶着护栏,望着下面舞台上的演出,感慨道:“谁说我们平磐没人才,这不是很多么,移动城市又怎么样,没有他们,生活就不能继续了?”

跟在他身边的阿布连连点头,他也只有点头的份。

……

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引得地面的人们抬头仰望,在无数道各样情绪的目光中,慢慢擦着吧台的酒保停下手中的动作,为自己调了一杯酒。

“一个人喝酒很无聊的。”

酒吧门口,站着一位金色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她的头顶长着一支独角,信步走进来,端起酒保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保望着空空的杯子,叹息道:“第一杯免费。”

“你们扞卫者都这么无聊。”

“我不是,早就不是扞卫者了。”

金发女人耸了耸肩:“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喝你一杯酒,记你一份人情,再见。”

她离开时静悄悄的,仿佛从未来过。

酒杯还在酒保手中,只是酒水不翼而飞。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