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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章 圣教来袭 带血的夜

房俊嘿嘿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顽皮与讨好,“老爷子,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的吗?毕竟,从锦衣玉食到这简陋之地,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嘛。”

他边说边暗暗观察着李渊的神色,心中暗自思量。罗邦早已通过密信,将此地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告知了他,包括船坞的环境条件。

但说实话,这船坞的条件确实不尽如人意,尤其在这个时代,旱厕普遍,气味难闻,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李渊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李渊闻言,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白,什么苦没吃过。”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傲娇,却也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从容。

房俊见状,嘿嘿一笑,更加放心了,“老爷子果然没有什么忌讳,那就好,那就好。”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番安排总算是没有触到李渊的逆鳞。

此时,一旁的秦子怡却是一脸的怪异,她微微皱眉,似乎对房俊的忽略感到不满,“我是一个女子,你就不问问我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戏谑。

房俊一愣,随即义正言辞地开口,“江湖儿女,计较这些做什么?秦姑娘,你离家出走,历经风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想必这点小困难难不倒你。”他说得慷慨激昂,似乎真的相信秦子怡能够轻松应对。

秦子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没有再言语。她确实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女子,这点环境上的不适,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而李渊,虽然表面上强硬,但房俊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担心的。毕竟,这位太上皇的身份尊贵,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于是,他暗暗决定,还是要多照顾一下李渊的情绪和身体状况。

“也是,老爷子年纪不小了,是要照顾一些的。”秦子怡说道。

房俊心里却在嘀咕,难道自己之前的担心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一行人继续前行,不久便来到了杨家的船坞。

这船坞其实并不小,规模宏大,坐落在一个宁静的村子旁边,与周围的田园风光相映成趣,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村子里面的人,绝大部分都在杨家的庞大船坞中辛勤劳作,他们几乎都是经验丰富的船匠,手中掌握着打造坚固船只的精湛技艺。

这门手艺是世代相传的宝贵财富,然而,尽管技艺高超,匠人们的生活却历来并不宽裕。

自汉代独尊儒术以来,儒家思想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其他各种学说则逐渐式微。

墨家与公输家,这两个古老的学派,其成员多出身于匠人家庭,尤以木匠为多。

他们曾有过辉煌的岁月,墨家的机关术与公输家的巧夺天工之名响彻四方,但时至今日,他们的处境已大不如前,昔日的光辉被岁月的尘埃所掩盖。

道家则显得颇为神秘,他们沉浸在炼丹求仙、顺应自然的哲学之中,虽然外界对他们的评价褒贬不一,认为他们神神叨叨,但道家似乎总能找到一种平衡,维持着自身的存在与发展,境况还算尚可。

至于后来的释门,即佛教,自得到隋炀帝的大力推崇与支持后,其发展势头迅猛,寺庙林立,信徒众多。

当一行人靠近这个宁静的村落时,几位面黄肌瘦、神色憔悴的青年人迎面走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营养不良的痕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警觉。

这样的反应,反倒勾起了房俊的好奇心,他不禁多看了他们几眼。

“请问几位,有何贵干?”年轻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谨慎,他的眼神在房俊等人身上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我们是来找人的,”房俊见状,连忙表明来意,“能否劳烦诸位通报一声,告诉罗邦,就说有故人来访。”说到这里,房俊心中不禁暗自思量,他并不确定罗邦是否已经暴露了身份,因此说话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机密,给罗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同行的还有李渊,那可是声名显赫的太上皇,又在被骷髅殿追杀。这趟行程,可不能有万一的差错,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还请几位稍等一下。”年轻人一听对方是来找罗邦的,神色立刻就变得警惕起来,目光在房俊一行人身上来回扫视。

不过,当他看到房俊一行人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女人,心中的戒备便放松了不少。

这年头,全家老少一起出来打劫的情况,应该是不多的,想必他们也只是普通的旅人吧。

此时,罗邦正在与吴大奎带来的人见面。这些人虽然心中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但对罗邦的身份和意图却多多少少有些怀疑。

毕竟,在北方造船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先不说北方稀缺的木料问题,单单是建造船坞就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很难想象在这里能够成功建造出船只来。

“几位,房公子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罗邦试图安抚这些心怀忐忑的船匠,“但对诸位而言,这绝对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只要能离开这里,远离这是非之地,我觉得就已经是赚了。”

船匠们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他们身处险境,朝不保夕。因此,对于罗邦提出的离开计划,他们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更多的是渴望和期待。

要是能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罗小哥,我们心里其实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也着实担心啊!要是我们真的跟着去了北方,房公子却没有合适的事情给我们做,那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匠人们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他们虽然各自都掌握着一门手艺,可这也仅仅是有手艺而已。

在这个世道,掌握的技能要是没有人赏识、没有人用,那也不过是白费功夫,换不来一家老小的温饱。

“诸位,你们觉得房家是那种会欺骗大家的人吗?再说了,骗大家对他们又能有什么好处呢?”罗邦一脸无奈,他深知在人生的重要抉择面前,每个人都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

这其实是人之常情,除非是能看到更多的保证和承诺,否则谁又能轻易地下定决心呢?罗邦虽然身为爱字营的队正,有着一定的地位和权力,但他依旧还是不能代表房俊做出任何承诺。

“罗小兄弟,你说房公子会来这里见我们,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呢?”不少人心中暗自思量,觉得只要能够亲眼见到房俊,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罗邦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无语至极,房俊那可是当朝的驸马爷,身份尊贵无比,又岂是能随随便便就走动见人的?这其中的难处,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如何能够理解得了呢?

“诸位,房驸马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他的一言一行都蕴含着深意。他说会南下,那便如同金石为开,必然会有南下的行动,但至于具体何时启程,这样的细节,你们觉得是我能贸然询问的,还是诸位有资格探知的?那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们的行踪历来如同迷雾中的幽影,神秘莫测。一旦泄露,无异于将自身置于风口浪尖,极易引来不轨之人的窥伺与狙杀。”

这些隐秘,绝非寻常匠人所能触及的层面。

杨迅的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眉头微微蹙起,说道,“诸位,眼下的形势已经刻不容缓。罗小兄弟虽然在下午成功震慑了林全,展现出了不凡的实力,但这也同时暴露了他的身份。恐怕此刻,林家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联络其他世家,意图结成联盟来对抗我们了。”

“这……”一时之间,屋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杨迅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严峻现实。

罗邦的出现,无疑向那些世家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号——房俊对公输家的船匠技艺有着浓厚的兴趣。世家们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绝不可能坐视房俊轻易达成目的。

“诸位,单凭一个林家就已经让我们倍感压力,难以应对,若是再加上一个实力雄厚的乌家,试问在座的各位,谁能有信心支撑过一个月的时间?”

吴大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深知,面对这样的局势,若是没有一剂猛药,这些人很难下定决心,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林家正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遭受着来自各方的慢慢压榨,仿佛要等到他们彻底失去那最后一丝反击之力,才肯罢休。

“不错,”杨迅沉声道,“继续等下去,我们只会坐以待毙,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机会。”

他的眼神坚定,虽然年纪已不小了,但心中却十分清明,绝不糊涂。

这个时候,任何犹豫都是致命的。更何况,罗邦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确切的证实,无论如何分析,都不可能是个骗局。

只要他们能够顺利到达北方,房俊难道还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挨饿受冻吗?

“房家的名声,大家又不是没有听过,他们没有必要骗我们。”吴大奎也开了口,他原本还在犹豫不定,举棋不决,但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犹豫之色了。

江南的世家对房俊的态度可并不友善,毕竟商场如战场,利益为先。房俊在北方搞出的那些大动静,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连五姓七望这样的大家族都要低头,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南方,估计很多人都会心生忌惮,不敢轻易招惹。毕竟,房俊的手段和实力,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联合起来是必然的,这就像是他们当初面对林家和乌家两大势力时一样,也是选择了联手,大家聚在一起,共同应对挑战。

“可是我们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啊!”有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毕竟,拖家带口地迁徙,万一在路上遇上传销组织,那岂不是整个家庭都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个嘛,我实在没有办法给诸位明确的解答,”罗邦面露难色,“只能说,有些事情,最终还是要看自己如何去理解和对待。”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罗邦不可能轻易做出什么承诺,毕竟他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房俊此次行动的具体计划和目的。

“就不能给我们解答一下吗?哪怕给一些基本的保障也好呀!”人群中有人不满地喊道,“这已经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我们要是真的北上,到时候没有住所,那岂不是要活活冻死……”

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和无奈。其实,不少人并不是不信任房俊,他们更多的是担心和害怕。

这个时代与后世截然不同,不是随便一个人背着一个包就敢去外地闯荡和创业的。

时代的限制是非常恐怖且严苛的,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人们的思想和行动。

在这个时代,普遍的百姓都是胆小而谨慎的,他们只敢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溜达,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真正敢于突破常规、勇于创新的人毕竟只是极少数。他们害怕未知的风险,害怕失去现有的安稳生活,更害怕因为一次冲动的决定而让整个家庭陷入困境。

因此,尽管房俊的提议充满了诱惑和希望,但他们在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犹豫和彷徨。

“罗邦兄弟,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的故人。”几个身着朴素、面带好奇神色的年轻人边说边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在简陋的屋内四处打量。

罗邦闻言,缓缓松了口气,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我不能解答这些难题,但能解答的人,终于来了。”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

自从他很早以前便加入了那个神秘莫测的骷髅殿,人生轨迹便彻底改变,朋友成了奢侈品,能称得上熟人的,掰着手指头数也数得过来,无非就是房俊及其身边那寥寥几人。

怀着忐忑的心情,罗邦急急忙忙地从屋内走出。

果然,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房俊正蹲在地上,全神贯注地看着一群忙碌的蚂蚁,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罗邦心中一暖,正要开口行礼,唤一声“见过太……”,话未说完,就被房俊突如其来的一脚轻轻踹在了腿弯处,差点让他跪倒在地。

“老太爷面前站着啊,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些虚礼?”房俊的声音拖得很长,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亲切,直接让罗邦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变得十分精彩。

但当他余光扫到站在房俊身旁,面带微笑、气质温婉的秦子怡时,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老太爷……”罗邦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与决绝,边说边缓缓跪在地上,一脸认真地行着大礼,那姿态仿佛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李渊端坐在上位,目光深邃而复杂,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进去吧……”这简短的几个字,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意味。

说起罗家,其实李渊心中还是比较亲近的。

想当年,罗家与李家的交情也算得上深厚,只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罗艺,这位曾经的勇将,却因站错了队伍,成为了李建成的铁杆心腹。

待李二上位之后,罗艺的处境便变得微妙而危险,他不得不走上造反这条路。

其实,这也能理解,毕竟罗艺与李建成的关系实在太紧密了,几乎可以说是荣辱与共。

李二即便心胸再宽广,也绝不会容忍一个曾经与自己兄长关系密切且手握重兵的人继续留在朝中。

然而,罗艺又是什么人呢?那是从隋朝末年一路杀伐,历经无数战火,最终屹立不倒,一路走到大唐的猛人。

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和野心,也有着不凡的实力。但他不是李靖,那个被誉为大唐军神,为大唐的稳定立下赫赫战功的李靖。

李靖是大唐的定海神针,他的存在对于大唐来说至关重要,李二自然不会轻易杀他。

可罗艺呢?他没有李靖那样的功勋和地位,也没有那样的底牌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些,罗邦心中不禁有些震撼。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好,没想到李渊竟然早就知道了。

而且,更让他惊讶的是,李渊竟然没有计较他的身份,这让他既感激又惶恐。

“老太爷请……”

不少人此刻正聚集在村子口,闲聊着家常,猛然间看到罗邦领着几人缓步而来,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几分诧异之色。

主要是因为罗邦此番带进来的人中,不仅有年岁已高的老者,还有温婉端庄的女人,这样的组合,与平日里雷厉风行、身边总是围绕着精壮男子的房俊截然不同,实在让人难以将其与房俊联系起来!

“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在此,究竟在商量什么要事呢?”李渊目光如炬,很快就察觉到了周围氛围的不对劲。

要知道,大唐实行的是严格的坊市制度,夜晚有宵禁的规定,村子通常也会在夜幕降临后关闭坊市的大门,以防止意外发生。

可眼前的这个村子,却似乎并不遵循这一常规,显得颇为怪异。

“哦,老太爷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去歇息吧。”房俊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但他并未声张,而是不动声色地朝罗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安排李渊等人去休息。

毕竟,此地人多眼杂,不宜久留。他的心中却在暗自盘算,这村子里的人若能被拉拢到北方去,凭借他们的手艺和技艺,打造船只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

到那时,他房俊定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占据市场,站稳脚跟。抢占市场的先机至关重要,这一点,可是后世那两位马总——马云和马化腾教会他的宝贵经验。

罗邦心领神会,立刻叫来了几个机灵的手下,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起众人的住处。而房俊则紧随其后,步入了杨家的祠堂。只见祠堂之内,众人也是一脸诧异,似乎对他的到来感到既惊讶又不解。

都知道房家二公子房俊很年轻,才华出众,名声在外,但真正见到他本人时,那些早已耳闻其事迹的人们还是觉得有些震惊。

他的气质超凡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与传闻中的青年才俊形象不谋而合,却又超乎想象。

“罗小兄弟,这位是……”虽然心中早已确信这就是那位名声显赫的房俊,但他们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句,似乎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再次得到确认。

“这是房公子,房俊,你们不是一直在等他的吗?”罗小兄弟连忙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敬仰。

一时间,坐着的人全都起身,神色变得有些惶恐起来,仿佛是在面对一位高不可攀的贵族领袖。

他们中不乏饱经风霜的老江湖,但在房俊面前,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房俊自然知道,这就是阶级的差距,是他与生俱来的身份和地位所带来的无形威压。

他轻轻一笑,语气平和而又不失威严:“都坐吧!我只是来看看大家,不必如此拘谨。”他的声音虽轻,却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杨迅和吴大奎都坐在一旁,目光中闪烁着惊惧与敬畏。他们深知房俊的身份和地位,更明白他此行的目的。

主位之上,房俊也没有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去雍奴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房子和吃的都会为你们准备好。房子住上五年,如果表现良好,可以允许购买。当然,如果你们的贡献多了,也能直接获得这些。”

房俊清楚这些人担心什么,他们或许在忧虑未来的生活,或许在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

因此,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让这些人能够安心。听到房俊的话,众人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那我们没有问题了,谢过房公子的大恩大德……”罗邦也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他知道,有了房俊的支持,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将会轻松许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房俊的出现不仅意味着一种新的机遇,更意味着他们必须更加努力才能在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中站稳脚跟。

房俊说完,轻轻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也转身离开了。杨迅见状,立刻亲自前去安排院落事宜,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周到而细心。

“你不与他们一同商量北上的详细计划吗?”房俊边走边回头,嘿嘿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几分狡黠与自信。

“房公子说笑了,您大驾光临,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定心丸,我们杨家上下对房公子您可是深信不疑啊。”

房俊闻言,脚步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心中暗自思量:这老头,看来还真有点门道!

杨家作为当年风光一时的家族,名下院落自然不在少数,每一座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与家族的记忆。杨迅为房俊挑选的院落虽不算豪华,却也颇有几分雅致,只是岁月不饶人,院落里的一些角落已显露出斑驳与老旧,仿佛在低语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沉寂。

“房公子,您就在这清幽之地住下吧,若是有任何需要,不论是饮食起居还是其他琐事,您尽管开口,我们定当竭力满足。”杨迅恭敬地说道,言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诚意。

“行,有劳了。”房俊微笑着回应,心中却已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行动。

而与此同时,在江南的另一隅,林全也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悄然展开了他的布局。

江南船业的各大世家,平日里或许各据一方,但此刻却为了共同的利益聚在了一起,气氛凝重而紧张。

“房俊的手下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此地,看来他们是准备对船坞动手了。”林全的眼神锐利如鹰,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洞察。

“罗邦的到来,无疑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房俊对江南船业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他深知,这一战,不仅关乎江南船业的未来,更是一场关乎家族荣誉与地位的较量。

“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满脸无奈与困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事情变得异常复杂,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即便是房俊手下的人,到了此地也不能肆意妄为,不守我们的规矩。但眼下的情形,显然已经不容许我们再拖延,必须加快行动的步伐了。只是,上面的人对此究竟有何指示?”一位看似领头的人物眉头紧锁,向身旁的人询问。

“他们此刻正忙着争夺那羊毛生意呢。”另一人低声回应,言语中带着几分不屑。

哼……这声冷哼,似乎成了在场不少人心声的共鸣。

羊毛生意,这本就是众人心知肚明、暗中操作已久的买卖。世家大族们负责收集优质的羊毛,房俊则将这些羊毛加工成毛线,之后,各大作坊再将这些毛线织成款式各异的毛衣,最终,这些毛衣会通过皇家的渠道流向市场,成为贵族们争相追捧的珍品。

然而,近日却有风声传出,房俊似乎有意将织毛衣的生意对外开放,这一举动无疑触动了众多势力的敏感神经。

要知道,这其中的利润之丰厚,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动。

江南之地,本就是织造业最为发达的区域,若能拿下这份生意,无疑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看来,我们是被某些人放弃了,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争取了。”一位世家子弟沉声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虽然世家内部尚未达成一致,尚未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但外界的风云变幻已经不容他们再犹豫。

而此时,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子外面,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已经悄然展开。至少十尊武王级别的强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四周,他们的气息冷冽而强大,仿佛随时准备发起致命的一击。

而在这些武王之中,那个白衣人的身影尤为引人注目,他孤身而立,却仿佛与周围的天地融为一体,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骷髅殿,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出手了。一场围绕着羊毛生意、关乎利益与地位的争夺战,即将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拉开序幕。

“一会那房俊留给我,你们拿下李渊,只要李渊身死,房俊就只能跟着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