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明瞬间想了起来，自己之前写了扔在书桌上的那首诗。
那首翻译的叶芝的《当你老了》。
内心有了想法，李文明脸上带着笑说道。
“佳文，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你如实回答一下哈。”
佳文脸上带着一团红晕，内心有些娇羞。
“文明哥会问我什么呢？难不成是……”
但李文明的问题并不是佳文期待的那个。
“佳文，你姓什么。”
佳文眨了眨眼睛，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文明哥，我姓李。”
“把文明哥三个字去掉，让你回答啥你就回答啥，记住要如实回答。”
“好的。”
“佳文，你是哪里人？”
“四九城人。”
“你学校是哪一所？”
……
佳文对答如流，李文明感觉火候差不多了。
直接问道。
“佳文，你是不是感觉我情感比较丰富，文笔比较好啊，比如你看了我刚写的东西，你觉得写的如何？”
李佳文不知道李文明突然问这个干嘛。
但被问习惯了依旧老实回答。。
“对啊，对啊，你写的太好了！”
佳文一说出口立刻把嘴捂住。
活脱脱一副干坏事被家长发现了的小孩子的形象。
李文明则是单手扶额，怪不得这孩子这样了。
原来是看到那首诗了。
哪个小女孩能抗住那首诗呢？
李文明清了清嗓子。
“佳文啊，不知道你对国外的文学有没有什么了解呀？”
“没啥了解，哥。”
佳文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李文明。像是一只可爱的锦鲤。
李文明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记本。
“当你老了，这首诗不是我写的。是外国的诗人叶芝写的。”
一番解释，佳文这才明白。
毕竟此时这首诗并没有大规模流传。
徐志摩28年翻译过一次，有过一次小规模流传。
之后就是冰心在48年曾经盛赞过这首诗。
不过她翻译还是要到57年，目前可还没有李文明写的这个译本。
佳文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也知道徐和林的爱情故事。
“难道是文明哥翻译过来送给我的吗？”
佳文想到这个可能，脑袋更涨了。
“佳文，下周我们厂里有个演讲比赛，让我当代表出席，这是我的一首备选参赛作品……”
李文明这个解释说完后，佳文感觉自己脑袋上要冒白气了。
因为这可太羞人了。
佳文脑袋前方好像有两个小人。
黑色的那个说。
“佳文，别挣扎了，赶紧一头撞死在墙上吧。”
白色头上有光圈那个说。
“加油！快撞。”
佳文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佳文，你不能这样了！一定要找个理由！”
佳文的小脑瓜极速运转。
突然，她想到了！
“哎呀！文明哥，我好头疼，可能昨晚喝多了，我现在还太晕了！都怪我哥，非要从小酒馆给我打酒！”
佳文扶着脑袋，假装自己昨晚喝多了。
此时，正在办公室里读一份审讯记录的李拙文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阿嚏！”
“怎么回事？感冒了？”
李拙文身边一个胖子关切的问道。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