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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承头也不回,权当什么也没听见,把男鬼从门板中揪出来,动作利落地捆好。

以他们之间的距离,沈奉有理由相信骆承绝对是听到了。

可真是好样的。

偷偷私藏两本笔记本,而且还是升级版,带插图的。

沈奉视线在骆承身上转悠,试图寻找出藏笔记本的最佳位置。

骆承浑身紧绷,一只手拎起男鬼,“来说说,为什么我们出不去这鬼屋了?”

男鬼泪眼汪汪地缩着脖子,“这、这……”

它憋屈地瞅了眼骆承,“我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没人能出去。”

沈奉奇道:“难道你们这还许进不许出?”

“那么霸道?”

骆承松开手,拍拍手里的灰尘,“没有实力的霸道可就只能挨打。”

“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神,祂也许会帮助你们。”

男鬼满脸通红,虔诚地说道,“当然,只有诚心的教徒才能够得到神的垂怜。”

“神?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去询问窗外的……”沈奉实在是难以违心地说出神这个字眼,那恶心的气息和模样,很难让人吐出这个字。

“哦,不,你们需要先去二楼见神的分身。”

男鬼立马回答,“神的力量那是无比强大的,祂无所不能,我们这般弱小的生命,只能先拜见祂的分身。”

“若是足够虔诚,便能得到神的宠爱。”

“到时候,又有什么做不到的。不管是钱,还是权,应有尽有。”

男鬼陷入了它的幻想之中,整个鬼显得无比癫狂,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窗户走去。

“神终于现身了,是我的虔诚祈祷使得神降下了神迹,哈哈哈。”

它的身躯蓦地倒向窗外,鲜红色的舌头席卷而来,缠住它的腰身,瞬间把它拉向黑暗。

“咕噜。”

伴随着细微的咀嚼声,以及吞咽声,通道内的众人都有些沉闷。

“我们玩个游乐园都带邪神模式?”饶菀激动地说,“我感觉我又有新的灵感了。”

说到这,饶菀又突然反应过来,她身上两本本子都被没收了,有灵感没地儿使。

沈奉挺直腰板,视线飘忽,就是不往饶菀那儿看,边默默地把手里拿着的笔记本挡得更加严实。

饶菀哪还不懂他的意思,顿时垂头丧气,肉眼可见人消沉了不少。

一本崭新的本子递到她面前,饶菀抬头,只见封谊笑着把一本笔记本递给她,“我这人最害怕看到别人失望的表情,拿着,继续你的大作,我看好你。”

“不过,那主角……”封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暗示意味拉满。

饶菀瞬间懂了,同款意味深长,迅速收下本子,“好嘞,包您满意。”

沈奉见状松一口气,死道友不死贫僧,危乐施主,愿佛主保佑你。

他收回目光,再次移向之前男鬼的位置继续思考男鬼刚刚所说的话。

不过,他的视线一挪开,骆承便偷偷摸摸地走向饶菀旁边,递给她一本笔记本,一本正经地小声说:“其实我是非常支持年轻人创作的,你有想法、有实力,绝对能再创辉煌。”

“给你,就按照之前的想法发挥你的才能,继续创作吧。”

饶菀激动地接过骆承手里的本子,这可都是她的心血啊,不过,这本子似乎有点新?

她手指颤抖地翻开笔记本,空白的书页赫然显示着根本就不是她创作的两本大作之一。

她饱含热泪地看着旁边若无其事的骆承,嘴唇翕动,最后长叹一口气,彻底放弃了她的大作。

另一边沈奉看着男鬼毅然决然的动作以及之前的话语,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法。

“你们说,这个鬼屋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鬼屋,而是字面意义的鬼屋。”

这话听起来有些绕,不过联系在鬼屋之内一系列的事情,似乎又挺好理解了。

从进入这个鬼屋后,他们取号码牌前鬼屋是禁止他们进入的。

其实也就是说,没有号码牌,鬼屋是不承认他们的身份的,那么为什么领取号码牌之后却又承认了呢,并且还必须每个人都单独取一个号码牌?

有没有可能是号码牌就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他们祭品的身份。

活人无法进入鬼屋,是因为里面只允许鬼魂进入居住。活人要进入,那就只有成为祭品进入其中了。

每个鬼都有一个房间,门板上挂着他们的画像,一个房间就相当于它们的坟墓,门板就是它们的墓碑。

所以,从他们领取了号码牌,就意味着他们认领了祭品的身份,又何谈出去这个类似于乱葬岗一样的鬼屋。

而里面最大的鬼,或许就是窗外那个被其他鬼称为神的怪物吧。

按照男鬼的说法,祂的分身可是独占二楼,还得其他鬼虔诚地供奉着呢。

若是他们想出去,很可能就得跟祂打交道,逃不掉。

“走吧,去二楼会会所谓的神。”沈奉出言。

转身就看见身后三人神情各异,一个愉悦地把玩着手里的瓶子,一个垂头丧气,一个脸上洋溢着快乐。

尤其是骆承这家伙,肚子里全是坏水。

沈奉霎时眼睛微微眯起,事情不大对头,孩子突然安静,必定在作妖,套用在他们几人身上也是非常合适的。

他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打量,似乎一切照常,不过,越是平静,越是暗藏玄机。

“嘭。”

危乐突然出现在通道里,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

“这什么鬼东西,莫名其妙地关人禁闭,里面黑乎乎的,老吓人了。”

“哥们,你们打架都还惦记着这玩意儿干嘛,尽坑自己人。”

危乐抱怨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灰尘,幸好玩家身体素质高,否则这突然掉下来,尾椎骨都给摔爆。

说着说着,危乐终于察觉不对劲,四周安静的可怕,布满了凝重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环视一圈,试探性地问:“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见到我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