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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呼啸着,在近距离接触下更是震耳欲聋。

沈奉还在与安全座椅做斗争。

越是高大的骏马越是早早地卷入风车中,骆承歪打正着地跟他挑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座椅。

不过,这个安全也就只有那么短暂的一会儿。

安全座椅上绑了好几个结扣,确保了他与安全座椅牢牢固定在一块。

经过沈奉的不懈努力,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结扣了,也是系得最牢的一个。

鲜血迎面喷撒过来,整个糊在沈奉身上,不幸的万幸是沈奉与结扣做斗争,没有张口,否则就得吃进一嘴的鲜血。

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铁锈味儿无孔不入,令人作呕。

更别提鲜血中还夹杂着无数的肉沫,混合着粘在他的身上。

沈奉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加上这些喷洒过来的血液,结扣更加难以解开,沈奉好几次差点解开,却又滑落。

眼看着风车就快要触碰到小马驹边缘了,沈奉无奈之下,只好两只手一起用力去掰扯结扣。

“啪嗒”,结扣终于打开了。

沈奉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在风的作用下直接滑落小马驹的背脊。

千钧一发之际,沈奉扯住了小马驹的尾巴,还不至于让他直接飞出去。

可是却来不及爬上去了,马上就要经过风车了。

即使自己现在放手也来不及,也会被风车叶片吸过去,从而被搅碎。

沈奉惊恐地看着越来越紧的风车,刚想咬牙松手,搏一搏自己的运气,突然一股力道把他从扯向旋转木马方向。

沈奉借着这股力道,蜷缩起自己的腿,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风车叶片。

他甚至能感觉到叶片滑过产生的巨大的空气流速,吸引着他滑入叶片之中。

沈奉咽咽口水,用力攀爬小马驹去够那条绳索。

安全座椅的好处这时又显现了出来,相比于滑溜溜的小马驹本身,安全座椅上的线条更容易抓住,不容易打滑。

扯着安全座椅沈奉手刚摸索到绳索,风车叶片便触碰到了小马驹。

剧烈的摇晃,以及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呈现爆炸式地在耳边响起。

沈奉咬牙抓紧绳索,等摇晃稍微平缓一点儿,便立即拉住绳索继续爬。

绳索剧烈的晃动,沈奉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只一心攀爬着绳索,爬过去就安全了。

突然,一只手擒住了他,把他的手从绳索上掰下来。

“没事了,旋转木马停下来了。”

沈奉松开手,任由自己倒向声音的来源处。

眼前世界是模糊的,天旋地转。

空气也是污浊的,充斥着血腥味儿。

良久,沈奉才缓过来。

凉爽的水在身上冲刷着,温热的手掌在发丝间穿梭。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沈奉浑沌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他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

他衣服呢?

他裤子呢?

他居然就这样站在洗手池里面冲澡。

沈奉下意识蜷缩起身体,“你、你……”

“别动,身上的血液再不洗就得在身上结血痂了。”

骆承顺着缝隙不断清洗着,各种犄角旮沓也不放过。

沈奉脸砰地红得要滴血了,“我可以自己来。”

“你哪儿我没看过,嗯?”

骆承手指滑动,顺着水流清洗。

“血液根本就没溅到衣服里面!”沈奉脚直接踢上骆承的手。

“你个变态。”

沈奉恶狠狠地瞪向骆承,说:“我衣服呢?”

骆承指向旁边放着的血淋淋的衣服,“哝,你应该不会想继续穿吧。”

沈奉看着布满了血液甚至还有肉块的衣服,眼底各种嫌弃,这根本没法穿。

“那我总不能就这么出去啊。”沈奉抱着膝盖,小声冲着骆承说。

“我有一个主意。”

沈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骆承。

……

“你们这是……”

危乐震惊地看着骆承和沈奉,手快速捂上自己的嘴,不让自己下巴掉下来。

沈奉默默地把自己缩的更里面,想想还是不保险,转个方向,后脑勺对着危乐。

从没想过在外人面前这样跟骆承近距离接触,之前还有件衣服隔着,现在……

沈奉耳朵已经红得不能在红了,脸颊热得简直能烧起来了。

骆承看着怀里只露出后脑勺的沈奉,笑眯眯地说:“你不懂,这叫什么,有难同当。”

“只要我有一件衣服穿,就绝不会让他没衣服穿。”

沈奉狠狠地拧他一把,气急败坏地说:“别说了。”

“快去给我找衣服。”

手底下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有些硌得慌。

骆承的衣服不大透光,黑黢黢的,沈奉伸手拍拍了,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原样。

沈奉便继续窝着,敦促骆承去找衣服。

外面传来他们商量的声音,“离我们最近的就是碰碰车了,下一站就去那儿吧。”

“好。”

“你们先去,我去找找衣服。”

脚步声逐渐远离,却没感觉到骆承移动的动静。

沈奉不满地戳戳骆承,催促他行动起来。

谁知道,下一刻光亮映射进眼帘,骆承把沈奉抱起来。

“嗯?长进了?”

骆承眼底闪过复杂难懂的色彩,咬牙切齿地说。

“耍流氓?”

骆承看着沈奉缩小成玩偶的身体,颓废地卸了口气。

“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撩出来的火,到时候都得还。”

沈奉原本还莫名其妙,听到这话,顿时有点懂了,红着脸骂道:“你自己想的办法,你流氓,你无耻。”

他挣扎着想缩回去,风吹过凉飕飕啊。

突然眼角看到骆承身上一片红晕,那位置……

沈奉顿时蜷缩起身体,不敢作声了。

这乌漆嘛黑的,也不怪他对吧。

只能怪骆承的衣服遮光效果良好,导致他看不清。

而且是骆承老在说些不着调的话,他才、才……

沈奉捂着脸,不敢去看骆承。

骆承这时才轻轻笑了声,明明是没有做什么,却无端让沈奉回忆起休息空间那几天。

要不然还是就让他再保持这个样子一段时间吧,突然发现恢复原来的样子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可以稍微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