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无云,负责监管这片区”
“此次符箓初比为时五天,于第五日辰时结束,此次比试要求在场的修士绘制出五种完全不重复的四品符箓,数量最多且质量上乘者晋级。”
“此区参赛修士共二百人,取前八十人晋级下一场比试。”
“相信诸位都已经明白规则了,本座也不再多说耽搁比试时间了,”负责这片区域的裁判长老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道:“音阙城第八百八十八届百艺会符箓大比,现在开始!”
说完,他抬手一挥,这片区域的前方瞬间出现了一个悬挂的大钟,大钟上面似乎还放着一个计时阵盘......
与此同时,广场上的参赛修士,纷纷落座,开始研墨画符。
所有的符箓按照质量都分为四个品级,分别是下品、中品、上品和极品。
同等级下的符箓,质量越好的符箓,威力越大。
修真界修习修真四艺的修士可不在少数,所以符箓大比的人数可比之前她参加琴艺比赛的人数多得多,足足有万人呢。
顾流桑也坐下开始研墨,顺便思考画什么符。
这个符箓大比布置得相当完善,桌子上的符墨就有五瓶,而且还都是上品的朱砂墨,符笔的品级也是上品的。
符纸有整整一大摞,之前长老介绍规则的时候好像还说过,若是符纸在五天内尽数用完了,还可以续上呢...真是太贴心了,完全不担心符纸不够用的情况。
这次比试,既要质量又要数量,以她的速度,画四阶符箓,一个时辰能画上三十多张,晋级是没什么问题的。
在太行宗时,她留意过符峰的同门们,与她修为相当的,他们一个时辰顶多能画二十多张。
顾流桑沉思了一会儿,决定画符的五种种类分别为:雷火符、防御符、隐息符、辟邪符、神行符。
决定好了之后,顾流桑便开始认真地绘符了。
在众修聚精会神的绘符的时候,无云长老则是在这片区域时不时地行走着,偶尔也会停下来观察他们绘符。
不多时,无云长老就注意到了顾流桑。
‘无云在那里看得很入神啊,这是又看上了哪个好苗子?’
虽然这些裁判长老都分散在各个区域,但是他们单独开了一个群,神念可是时不时地交流着。
‘哪儿?’那位率先传音的长老旁边一个活泼的裁判长老瞬间跑了过去。
顺着那位初始传音的长老手指望去,这位长老看到了一袭桑蕾色法衣的顾流桑,‘咦!那位参赛弟子画符很是流畅啊,一气呵成,哟,还都是极品呢,难怪无云走不动道了!’
‘无暮,你知晓那位修士的信息吗?’那位长老看了一眼率先传音的长老问道。
‘似乎是太行宗云华真尊的弟子!’无暮长老思索了一番,在识海深处找到了她的资料。
‘呀,有师承了呢,无云怕是要失望了!’旁边的长老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无羽,你怎么离开监视的区域了,万一比赛出了岔子怎么办,还不回去!’此时无云开始对着那位活波的长老传音道。
‘无云师兄说的对,我这就回去。’无羽长老听到无云长老的传音,给了他一个斜视的眼神后,回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
几位裁判长老在传音闲聊,参赛修士们埋头画符。
对于凡人来说可以有些长,对于修士而言那就是弹指一挥间。
“咚——”悬浮在大厅上的钟声突然响起。
“时辰到,停下符笔!”众裁判长老异口同声。
声音响遍整个大厅,听到这声音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停下符笔,哪怕正在画着符,或是心中不乐意者。
“尔等将所画之符,置于符桌左上角的玉托之上,两息内玉托亮起光化,则证明通过,可继续下一场比试,玉托未亮者,则意味着已被淘汰,届时相应的身份玉简将会变成黄色,这意味着你不能参与接下来的比试。”
顾流桑看了一眼左上角一个约六寸长、六寸宽的方形白玉盘子,然后将画好的符箓尽数放了上去。
她这段时间每种符箓都画了三百六十张,一共五种符箓,还算轻松。
符箓放上玉托不足两息,那白玉托便泛起了一阵柔和的光芒,光芒持续了五个呼息间的功夫,最后那光芒汇聚成了两个字‘晋级’
这时一位失败的修士问道:“诸位长老,我们没通过的参赛者可将这符箓都带走吗?”
“可!”无云长老微微颔首,参加炼丹、绘符、阵法、炼器的修士,初赛时作品能自行带走。
这项规定是百艺会报名时就告知的,但是有些散修穷惯了,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好事,所以又在此确认一遍。
得到肯定回答,那些没通过的修士瞬间也不沮丧了,好殆也算个安慰状不是?!
“敢问长老,我等未能通过之人,可否再次进入此次元界,观摹其他道友绘制符箓?”这时一位修士问道,此人也是初次来参加百艺会的修士,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不甚了解。
“可凭身份牌进入,但不能进入赛场。”无羽长老指了指大厅旁边的一个划着黄色区域的平台上,“只能待在留候区......”
众人听言,皆露出了然的神色,那提问的修士也拱手道谢。
“啊——”
这边和谐且其乐融融的时候,西南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作弊者,剥夺参赛资格,没收身份玉简,不得再踏入云阙琼庭!”裁判长老一声严肃的厉喝声落下,便见一阵白光闪过,将一个修士扔出了次元界,而且长老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玉简,轻轻一捏,便见那玉简化为飞灰消散。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一些修士窃窃私语。
“那人是谁,你认识吗?”
“好像是一个散修,我也不熟。”
“那你知晓他怎么作弊的吗?他似乎就坐你旁边呢!”
“那人应该是画得太少了,用他参赛前留存的符箓企图蒙混过关......”
“咦,还能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想到,是想和他一样的下场吗?!”
“哎哟,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啦,才不想被扔出去呢!”
“死娘炮,离我远点!”
“什么娘炮,这是风情,你个木讷无趣的古板修士!”
顾流桑望过去,一个身着欢喜宗弟子服鉓,是被人骂成娘炮的那位。
另一人,一脸正经,身着一袭紫衣,法衣上绣着小剑纹,这是万剑宗的弟子服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