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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章 大家庭内剑拔弩张,何雨水考试,曹文直出事了

老毛子打算在蔗糖家修建二踢脚发射场的事情,被小美家披露出去后,很快在大家庭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现在距离小男孩和小胖子降临在小本子才过去了不到二十年,二踢脚的威力还深刻的铭刻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西方阵营立马如临大敌,从整治、经济、军事等多个途径来围堵老毛子。

国际报纸上都是批评老毛子的消息,只有寥寥几个东方阵营的成员站在老毛子这边。

看着报纸,李爱国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这场危机的真正根源之一是小美家在土鸡家修建了二踢脚发射场,距离老毛子家很近,只有5、6分钟就能摧毁莫斯科。

但是世人皆知老毛子的发射场,不知道小美家的发射场,不得不叹服西方控制舆论的能力。

当然了,这也有自身原因,老毛子办事儿太糙了。

就好比打魔兽争霸,人族派一堆农民到对方家门口偷偷的敲塔,但是塔没敲好,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老毛子现在就处于非常尴尬的状态。

不过这样也好。

其他人家的目光全都被吸引到了蔗糖家,契卡、兰利特工、摩萨德也都更改了目标,参与到了大事件中。

咱们这边的压力大大减少,李云龙还趁着这个机会,又抽了阿三的屁股。

阿三捂着屁股,哭哭啼啼的找宗主约翰牛控诉,约翰牛这边也被蔗糖家的危机搞得恼火。

为啥?

小美家搞事情有个策略,特别喜欢让自己的小弟打头阵。

这次危机也不例外,肯大统领命令约翰牛将布置在苏格兰的大蘑菇处于“一级戒备”,随时准备应对老毛子。

约翰牛本以为自己是小美家的兄弟,现在被当成了小跟班,自然不愿意了,正在想办法跟小美家掰扯,哪里顾得上阿三。

阿三见约翰牛指望不上,又派人跑到了小美家,哭诉:“大哥,你的屁股被李云龙抽肿了,这哪里是打我的屁股啊,分明是打您的脸?”

“谁是你大哥,你也配姓西啊!”

肯大统领刚得知老毛子不知不觉中在蔗糖家布置了五万人的队伍,一百多辆坦克车,两百多辆装甲车,还有大量的火箭炮。

再加上蔗糖家本身的二十多万军队,三百多辆坦克,和一百多枚防空导弹。

小美家本来已经制定好入侵计划了,现在只能取销了。

肯大统领正一肚子火气。

“滚!”

“诶,好。”

阿三没办法,又想去寻找老毛子的帮助,可是想了想,阿三最终还是没有去。

他怕玉米大帝抽他的耳光。

阿三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到这场危机结束后,小美家和老毛子家能帮他一把。

咱们这边的大蘑菇也进入收获期了。

老猫和一大批气象员被抽调到了大西北,临行前跟李爱国在气象站里喝了一顿大酒。

“这次过去,估计要到年底才能回来了。”

“一路顺风!”

晚上十一点多,几人都喝多了,李爱国骑着摩托车回了四合院,幸好这年月还没有开始查酒驾。

刚进屋,就看到陈雪茹在堂屋里,一边缝衣服,一边等他。

“怎么现在才回来,雨水等你了大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回去。”

“她有事儿?”李爱国从陈雪茹手里接过茶水灌了一通,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雨水明天就要参加参加中招考试了,想让你明天送她去考场。”陈雪茹真把何雨水当成亲妹妹了,这会嗔怪道。

“我还真给忘记了。”李爱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何雨水今年考上高中的话,参加高考的时间是65年,正好能赶上读大学的末班车。

“我明天上午请半天假,送何雨水过去。”

李爱国今晚确实喝多了,跟陈雪茹没聊两句,倒头就呼呼睡了过去。

“臭男人”陈雪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嫌弃的抽抽鼻子,手却很老实,帮着李爱国脱了衣服,盖好了被子。

隔天一大早,李爱国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

“爱国哥,今天记得送我哈。”

“知道了。”

应了一声,李爱国穿好衣服,拿着脸盆子洗漱,吃饭。

忙活完这些杂事后,这才来到刘大娘家。

今天刘家的饭菜很丰盛,特意给何雨水煮了两个鸡蛋,用一根筷子串起来。

“赶紧吃了,可以考一百分。”

吃完饭,何雨水准备好准考证和文具,走出门冲着刘大娘挥了挥手:“娘,我去考试了。”

“别紧张,就算是考不上也不要紧。”刘大娘叮嘱道。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大院里的住户们也都知道何雨水要考高中了,纷纷打招呼。

当然了,背后难免会嘀咕几声,有不少住户觉得何雨水不应该读高中。

这年月读中专可比读高中吃香多了,毕业后能分配正式工作,早点工作早点嫁人。

骑乘着摩托车在京都的大街上,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路边的小姑娘、大娘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至于是在看李爱国,还是那辆赛事级摩托车,那就不知道了。

“爱国哥,我进考场了,再见。”

“好好考试,再见。”

把何雨水送到考场,李爱国回到了前门机务段工作室。

李爱国现在不但要参与116工程中,还要监督前门机务段的下属车间。

虽然只是监督,但是为了防止有些人搞事情,所有的工作都要做到位。

特别是现在有不少人抱着老观念,自认为有了金饭碗,就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他们也不想想,财富不会凭空产生,金饭碗的金色要靠着所有人努力镀上。

而且这年代情况特殊,李爱国还不能把后世的一些观点拿出来,要想方设法的在现行制度下,提高生产效率和生产质量。

一整天时间,李爱国都是在忙碌中度过。

傍晚回到四合院,何雨水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考试,正在家里跟陈雪茹扯闲话。

看到李爱国进来,何雨水兴奋的迎上来。

“爱国哥,今天的考试很顺利,我肯定能得高分。”

“怎么个顺利法?”李爱国笑呵呵的问道。

“今天上午考了语文,下午考了整治,你知道语文的作文题目是什么吗?”何雨水瞪着大眼睛,一脸兴奋的问道。

没等李爱国回答,何雨水就激动说道:“作文题目是给月南南方小朋友的一封信!”

“爱国哥,还真被你猜中了,果然跟时事有联系。”

李爱国也有些懵了。

当初何雨水押作文题的时候,他记得这几年题目好像跟国际局势那边有关,便讲了一些猴子那边的事情。

没想到还真押中了。

“我考前看了少跟月南那边有关的报道,这次作文肯定能得高分。”何雨水挺起胸膛说道:“哥,要是我考得好,有什么奖励?”

“要是这次考了高分,请你去公园坐鸭子船。”李爱国笑着说道。

“好啊,这可是你答应的,嫂子你要当证人。”何雨水又蹦又跳的,被陈雪茹说没有个女孩样子。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了,何雨水回了刘家,陈雪茹开始做饭。

李爱国则带着三小只坐在屋檐下,摆上茶桌,悠闲的欣赏着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画卷。

突然。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爱国,快点,出事了。”

看到来人是包乘组的司炉工老郑,李爱国有些惊讶的站起身问道:“老郑,出啥事了?”

“曹文直师傅出事了,现在被送到了铁道医院里面。”老郑火急火燎的说道。

曹文直是李爱国的师傅,当年进入机务段的时候,没少照顾李爱国。

得知这情况,李爱国立刻把三小只送回了家里,叮嘱陈雪茹自己晚上不回来吃饭了,便跟骑上摩托车,朝着铁道医院奔去。

路上,李爱国也大致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来这件事跟李爱国还有点关系。

随着前门机务段规模的扩大,每天都要运进来大量的物料,也要运出去大量的产品,货运工作非常繁忙。

曹文直这两天本来应该休息,在当得知1687次货运列车的正司机秦师傅生病后,发扬风格主动加班。

帮着运输一批双头驴的配件前往保定那边,结果在通过小四岗扳道站后,火车突然脱轨冲进了旁边的苞米地里。

当时路边的田地里有公社的社员们在干农活,见列车翻车了,立刻跑上去帮忙,曹文直这才被紧急送到了医院里。

“曹师傅是老火车司机了,怎么还犯超速的低级错误,这个月咱们机务段的安全奖金倒是其次,曹师傅说不定会有大麻烦。”老郑坐在后面唉声叹气。

火车司机不是不允许发生事故,是不允许发生由于低级失误导致的事故,轻则挨处分,严重一点的话,还会追究刑事责任。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超速?”李爱国双手抓紧车把转了个弯,摩托车呼啸着进了医院里面。

“那辆火车没有满载,铁轨也刚检查过不久,就算是个学徒也不能把车开翻。”

“也许是有别的原因呢。”

李爱国倒不是盲目的信任曹文直的技术。

而是这种老师傅,越开胆子越小,基本上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只是这事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思索着,李爱国把摩托车停在了医院的自行车棚子里。

跟值班的护士打听了一下,曹文直已经动了手术,现在送到了病房里面,没有生命危险。

李爱国暗暗松口气,循着值班护士的指引来到了住院部的二楼,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

曹文直身穿病号服装躺在病床上,他的脑门上缠着绷带,一条腿被木棍子夹住了。

“师傅,您没事吧。”

看到李爱国过来,曹文直瞪了一眼跟进来的老郑:“老郑,我不是不让你惊动爱国嘛,我的伤又没什么问题。”

“师傅,您受了伤,我当徒弟的哪能袖手旁观。”李爱国走过去,坐在床边。

“害,只是小伤罢了,可惜的是那辆火车,这次估计得大修了,这次要耽误不少运输工作。”

曹文直压根就没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反而关系起火车,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在这年月,要是让火车司机在自身安危和火车的安全之中选择一个,很多火车司机都会选择保全火车。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个小姑娘进来了。

“老曹,你怎么那么小心呢。”

“姥爷,你这是受伤了吗?”

“师母,师傅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你不要太着急了。”李爱国站起身说道。

“唉,这几天我的眼皮一直跳,总觉得要出事,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师傅。”师母很懊悔,仿佛曹文直的受伤跟她有关系一样。

李爱国看师母的情绪太激动了,笑道:“师母,现在师傅受伤了,你还得照顾师姐的孩子,可千万不能倒下。”

听到这话,师母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对对对,爱国,你提醒的是,我千万不能倒下。”

这时候护士进来给曹文直的腿上换药,李爱国见病房内安静下来了,正打算找主治医生询问曹文直的病情,又有几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从外面进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寸短头的小年轻。

“都别动!”他三角眼猛地一瞪,嗓门陡然拔高劲,“闲杂人等全退出去!总局安全科办按,要给嫌疑人做问话笔录!”

李爱国正扶着师母的胳膊给她顺气,闻言眉头皱了皱。

事故刚出,安全科急于调查的心思他懂,可这态度实在让人不舒服。

他拍了拍师母的手背示意安心,刚要扶着人往门外走,就听见那小年轻又开了口。

小年轻指了指正在换药的护士说道:“你先不要换药了,赶紧出去。”

护士脸上满是错愕:“伤者腿部是撕裂伤,伤口很深,要是不换药的话,很可能会感染。”

“你啰嗦什么,耽误了我们调查事故,担得起责任嘛你!”小年轻语气严肃,当时就走上前要把药盘子给端出去。

突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你他妈哪个单位的?敢妨碍总局办案?”小年轻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硬撑着放狠话,“我告诉你,我是安全科胡副组长,信不信我把你也当嫌疑人扣了.”

“啊!疼疼疼!”

李爱国手上力道稍稍一加,胡副组长的话就被疼喊断了。

他整个人弓成了虾米,额角青筋直跳。

李爱国根本没理他的哀嚎,攥着他的手腕像拖麻袋似的,径直拖到病房门外,手一松,胡副组长结结实实摔在走廊的水泥地上。

跟来的几个干事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冲上去扶人:“胡副组长!您没事儿吧?”

胡副组长被人架着站起来,捂着发麻的手腕,怒吼:“你有种!报上名来!哪个单位的?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爱国靠在门框上,冷冷扫了他一眼:“前门机务段,李爱国。要找事,让马得乐亲自来。”

“砰”的一声,病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叫嚣。

“李爱国这名字有点熟悉.”

“他认识咱们马科长。”

“认识又怎么样,咱们是正常调查事故,他阻拦事故,就是破坏咱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去给组长打电话,非给他绳了不可。”

胡富觉得特别憋屈,本来想着能够尽快搞定这个桉子,在安全科站稳脚跟,这才会如此着急审问曹文直。

结果还没开口,就被人家的徒弟给揍了。

气抖冷!

岂能忍!

胡富压甩开下属的手,一瘸一拐闯进值班室,抓起电话就吼,“组长!我在医院被人打了!叫李爱国,前门机务段的!赶紧让他们段上把人抓过来!”

“什么?那人叫什么?”

“李爱国啊。”

“胡富,你摊上大事儿!”

“这人真认识咱们马科长?”

“马科长?他还认识咱们局长呢!你千万别动手,我得把情况汇报给科长。”

“啊?!”胡富拿着电话,当场有些懵逼了。

这小伙子司机有点来头?

不过那也没关系,他是秉公办事,就算是科长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再说了,就算是事情闹大了,还有他姨夫嘛。

病房内。

李爱国关上病房门,重新回到了病床前,让小护士继续为曹文直换药。

曹文直疼得嘴角抽抽,此时却有些担心的说道:“爱国,人家是来调查事故原因的,是局里面的领导,你这样会犯错误的,我晚换一点药也没事儿。”

“师傅,事故确实应该调查,但是这帮人明显没把咱们火车司机当人,您放心,今天有我在这里,不会出事的。”

李爱国并不反对调查事故,只是事情应该有个轻重缓急。

来到了这个年代,还不拿工人当人?

小护士换了药之后便离开了。

片刻功夫之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门的是总局安全科的马得乐。

“哎呀,李老弟,这都是一场误会,刚才我已经批评了胡富,这小子刚来安全科不久,也是着急工作,我代表安全科,为我们的工作不到位向曹师傅致歉。”

马得乐一进门就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堆满了笑容,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老好人,不能为难他。

曹文直忙不迭摆着手,又悄悄拽了拽李爱国的胳膊:“马科长言重了!胡副组长也是为了工作,情急之下难免有疏忽,我们能理解,能理解……”

李爱国却板起脸:“道歉?老马,我怎么没瞧见胡副组长的人影?难不成这道歉还能隔空传声?”

“这……”马得乐心头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僵了半分。

这位可不是不讲理的主,今儿个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难不成胡富那混小子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

曹文直没想到李爱国不依不饶,拉着李爱国的胳膊:“爱国,这事儿我看就算了。”

“这关乎咱们前门机务段所有火车司机的脸面!要是安全科都像这样,为了查事故就可以不顾火车司机的死活,那咱们还不如卷铺盖回家玩泥巴,干这行还有什么奔头?”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马得乐心里,他当即把胡富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你个混小子,居然连实情都敢瞒!

他强压着火气,转身朝门外吼道:“胡副组长!给我进来!”

他转过身朝着外面喊道:“胡副组长,进来!”

胡富刚才在外面已经叫苦连天了,这哪里是认识马科长,两人的关系分明还不错。

现在听到喊声,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来。

“胡富,你刚才的行为,严重伤害了工人同志的感情,现在马上向曹师傅和爱国同志道歉。”

“科长,我也是为了尽快查清事故……”胡富还想辩解,可话刚说一半,瞥见马得乐那张脸黑得像锅底。

他缩了缩脖子,终于不情不愿地朝着曹文直和李爱国各鞠了一躬,声音含糊得像蚊子叫:“对不住,刚才我太急着推进工作,方式欠妥,给二位赔个礼。”

拳头却在背后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笔账老子记下了,一群泥腿子也配让我低头?

李爱国眯着眼看了胡富一眼,又扭头看向马得乐:“行了,既然你们要调查,现在就调查吧,我是曹师傅的徒弟,对此次事故也很感兴趣,马科长,我能旁听吗?”

“当然,爱国同志你是安全方面的专家,又是前门机务段的人。”马得乐向胡富点了点头,示意胡富开始工作。

胡富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屈辱,拿出本子,询问曹文直。

询问的内容是事故发生时,曹文直在干什么,已经他是否觉察出火车有异常。

“我一直盯着仪表盘,速度五十公里,符合规定,火车也没异常,突然就脱轨了……”

“人没问题,车也没问题?”胡富“啪”地合上本子,语气带着嘲讽,“合着火车是自己长腿出轨的?”

他转头对马得乐说:“科长,我看副司机和司炉工也得问,保不准是串供了!”

等胡富带着人去隔壁病房,曹文直才攥着李爱国的手叹气:“爱国,我真没操作失误,可这事儿……”

李爱国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而问马得乐:“老马,胡富这小子是新来的?”

马得乐猛地咳嗽两声,眼神躲闪:“咳咳……他之前在邯郸机务段后勤,前不久调上来的。”

李爱国皱起眉头,从地方后勤直接调总局还提级,这背景确实不简单。

没等他细想,胡富就气冲冲回来了,把本子拍在桌上:“科长!他们说法一模一样,肯定串通了!得把人带回科里审!”

马得乐忍不住扶了扶额头,这小子还嫌事儿闹的不够大吗?

“我能看看笔录吗?”李爱国伸出了手。

胡富犹豫了片刻,还是把笔录递了过去。

“我刚才已经接到了小四岗扳道站的报告,技术员们对翻车的火车进行了初步检查,已经排除了火车机械故障导致事故发生。”

“按照他们的说法,事故跟他们没关系,那火车就是无缘无故的出轨了,这是把我们安全科当成傻子了吗?”

这话看似是在抱怨,其实是在告诉李爱国,这里面有问题,就算是李爱国也保不住曹文直。

老郑的心瞬间提到了喉咙眼,曹文直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自认为没有操作失误,但是事实就是事实,难道他真的疏忽了?

李爱国没有理会胡富,拿起笔录看了两眼。

副司机和司炉工的说法跟曹文直差不多,事故发生前,他们都是按照规章制度行车,火车的速度只有五十公里每小时。

“怎么,你也觉得他们串通了吧?”胡富这会的神情已经得意了起来,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李爱国。

李爱国放下材料,摸了摸下巴,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并没有撒谎,火车也没有问题,而是铁轨出了问题?”

“铁轨?不是刚检查过吗?李司机,你为了帮自己师傅遮掩,竟然找出如此蹩脚的借口!”胡富猛地站起身。

李爱国看也不看他一眼,扭头看向马得乐。

“马科长,我建议对事故路段的铁轨进行检查。”

马得乐思忖片刻点点头:“既然有疑点,咱们就应该调查清楚,明天咱们一起前往小四岗扳道站。”

“科长,你真答应他啊,没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胡富有些着急了,他刚才也打听了李爱国的事情,担心夜长梦多。

“不要说了,明天你也一块前往小四岗扳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