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也能改变吗？”
云芊芊突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特别是听到‘改变因果’这四个字时，她怎么也理解不了，人也陷入呆愣之中。
没办法，小女孩这番话的信息含量实在太大，属实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你觉得呢？”小女孩并没有给出直接的答案，而是引导云芊芊自己思考，也想听听她的看法。
云芊芊此刻脑子一团糟，但不妨碍她能理解小女孩的用意，便试着回答道：“我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改变因果的一环。”
“你倒也不算太笨。”小女孩满意的点点头。但很快又露出遗憾的笑容：“只可惜留给你成长的时间不多了！”
“我也不需要成长，不是吗？”
“你不恨吗？”
“我为什么要恨？”
小女孩直盯着云纤纤的双眸，拆穿她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你灵智已开？心有不甘也很正常，但这就是人生！”
她又何尝不是？
明明只要斩断情缘，放下过往就能顺利飞升成神，但她还是做不到。别问，问就是她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您这话搞得好像我是人一样？”云芊芊自我调侃道。
小女孩一语中的：“你有血有肉有泪怎么不算人？更何况，你还有一颗纯粹的心。”
“可我却没有人类的自由。”云芊芊笑容略带勉强，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无限的向往：“我真的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外边的世界并非如你想象的那般美好，人类也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自由。”
“我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吗？”
云芊芊微微点头，直接进入主题道：“我要怎么做才能帮您改变因果？”
虽然还有点不舍和遗憾，但经过与小女孩的这一番对话，她俨然明白自己作为‘人’的时间不多了！
对此，她已做好了心里准备！
“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才能看见本尊吗？”小女孩见她一脸懵逼，便直言道：“因为只有你我合二为一才能成事！”
“那她呢？就是跟我一同进来的那女孩。”云芊芊突然想起已化为清风的境灵，想为她求得一丝生路。
小女孩：“她已经跟你融为一体了！”
“怎么可能？”云芊芊不愿相信道。
“此处空间承载着本尊巅峰时期的一丝力量，无论是人还是魔只要进入此地必死无疑，你也不例外。”
“您的意思是我已经死了？可我为什么还能跟您直接对话？这说不通呀！”
“从你们进来的此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之所以还能保存神智，是因为此地乃本尊的泪珠所化。”
小女孩这一番话犹如平地惊雷，云芊芊直接愣在原地好久，直到一缕清风飘过她才找回自己的神志。
“我本身就是泪珠的产物，这才能在此地里保留人形，但那女人只是一缕记忆凝结成的灵体，唯有化为清风方能存在？”
“不对，她就算化为清风也会被你的力量吞噬，而我之所以能保留神志，是因为她已经与我融为一体，是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