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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快速且低声:“八成是戚天猛情况出现变故,又来请你,做好准备。”

方丈一听就有些慌:“那家伙的眼神跟刀子一样,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他现在出现变故,会不会嘎了咱?”

“慌什么,你忘了我说过的,不用怕,”颜如玉安抚,“现在要证明两点,一,他是真的复发还是试探;二,如果是真的,那应该是有人害他 。”

“害他?要害他的不是咱吗?”方丈不解。

“以前是,现在未必,”颜如玉提醒,“吴大夫可不服你。”

方丈恍然:“他奶奶的,这是给我玩甄嬛吗?我一个看宫斗宅斗和高手下山的人,我怕他一个大夫?呵!”

“对,拿出这种气魄来。”

“大师可在!”院子里传来叫声,是耿灿。

颜如玉看一眼方丈,方丈的气焰保持住,两人转身出屋。

耿灿急道:“大师,您醒来太好了,总镖头的情况又出现反复,还请您去瞧瞧。”

“好。 ”

方丈二话没说,知道也躲不过去,干脆跟上。

颜如玉一进院子,就看到霍长羡。

这家伙神色憔悴,眼下青黑,眼珠子都有点发红。

颜如玉眼中闪过笑意,跟着方丈进屋。

霍长羡目光掠过她,压根没有往心里去。

戚天猛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嘴唇发青。

颜如玉一看就知道这是真的,不是装的。

按说戚天猛的毒解了八成,她告诉耿灿是七成,虽然还会有余毒,只要她操控,就会时不时犯一犯,重或轻都在她掌控中,应该不会再复发成这样才对。

而且这个复发的症状,和之前也不一样。

方丈全懵。

装模作样把个脉,眼睛瞄她几下,见她始终眉头微蹙,盯着戚天猛,没理会自己,有点气急。

方丈灵机一动,低声问:“really or no really?”

真的,还是不是真的。

颜如玉:“……”

耿灿一头雾水:“大师说什么?何意?”

方丈闭嘴不言。

颜如玉扫他一眼,对耿灿道:“我师父每次入定醒来之后,一天之内,都不能对外人正常说话。”

“这是佛祖指示,让戒言。”

“哦,原来如此,那……”耿灿急问,“你可听得懂?是何意?总镖头的病……”

“我来替师父问吧,”颜如玉接过话,“师父是问,我们离开之后,可有来看过病人,病人吃过什么,用过什么?”

耿灿不假思索:“喝过一碗参汤。”

“汤碗在哪?”

“刚刚拿走。”

“找!”

耿灿立即意识到什么:“我亲自去。”

他一走,颜如玉搭上戚天猛的手腕,果然,又是中毒之症。

“怎么办?”方丈脑门冒汗。

这危机真是层出不穷。

颜如玉递个药瓶给他:“不难治,这个给你,一会儿当着耿灿的面,喂戚天猛吃一颗。”

说罢,颜如玉拿出支针剂,给戚天猛又打一针。

“他这是怎么了?”

“微量蛇毒,”颜如玉回答。

方丈一听这话,顿时一哆嗦:“那岂不是……”

他咬牙切齿:“果然是那个坏东西,这人真他妈可恶!”

“不行,必须要想个招儿治治他,以牙还牙,不然我的宫斗白看了!”

颜如玉也表示赞同:“说得对,不然他还以为咱们好欺负。”

方丈眼珠转转:“一会儿咱们去煎药,然后就在药里下点毒,就那种毒一毒死不了的,嫁祸给他!不是只有他自己会嫁祸。”

“可行,”颜如玉点头,“不过,只毒一戚天猛一个,场面有点小了。”

“你的意思是……”

“要毒,就毒把大的,”颜如玉目光泛凉,“还真当我们是吃素的,论起用毒,我们才是祖宗!”

方丈激动的搓手,转头看戚天猛:这倒霉蛋儿。

不出颜如玉所料,耿灿空着手回来的,那只汤碗早被处理掉了。

颜如玉叹口气:“我师父说了,又是被人下毒了,虽说不如上次严重,但现在病人身体虚弱,任何风吹草动对他都有可能致命。”

“你们还是要多加注意,”颜如玉似无意道,“他与多少人结了仇?要这么害他。”

耿灿:“……”

颜如玉也没指着他回答,又说:“我师父有秘制解毒丸,大部分的毒都能解,也算温和,对身体伤害小,还试试,不行的话,再行针。”

颜如玉写下个药方:“这几味药备一下,一会儿我亲自去给他煎药。”

“好,没问题,有劳。”

方丈当着耿灿的面,喂戚天猛药丸,耿灿赶紧去备药材。

不多时,把药材备了来,交给颜如玉。

颜如玉让方丈回院子休息,她去厨房那边煎药。

霍长羡还在院子里等着。

耿灿路过他身边时,淡淡道:“大公子,您也看见了,我们总镖头为你的事受了伤,伤口有毒,现在还昏迷不醒,实在无法接待。”

“我也是为看总镖头的伤而来,”霍长羡声音都沙哑,“之前总镖头说这伤不重,谁知……”

“重不重都是伤,何况这毒阴诡,当时确实没有显现, 不管怎么说,总镖头这罪是受了的。”耿灿语气有些硬,“实在无心也无力,更没有时间来与大公子客套,您请回吧。万事等我们总镖头好了再说。”

霍长羡见此情况,噎着一口气不能发作,只好道:“也好,我就先回,若总镖头醒了,请差人说一声,我再来探望。”

耿灿敷衍地拱拱手,没说话,带着颜如玉匆忙离去。

霍长羡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个小小的镖师,也敢给他甩脸色看!戚天猛倒也罢了,耿灿算什么东西!

霍长羡头难受得很,好多问题想不通,但他问过母亲,母亲却闭口不提,只为大棚被烧的事生气。

他也去问过萨满师,萨满师始终一言不发,他简直快要疯,心里的弦,已经紧到极致。

颜如玉听着霍长羡离去的脚步声,嘴角微勾:大公子,你的苦日子,怕还在后头。

镖局的厨房挺大,灶眼也多,颜如玉找了个角落里的,拿上药锅煎药。

等来等去,看到门口有人来,她垂眸浅笑。

这家伙,闻着药味儿就来了。

吴大夫慢步走过来,看看药锅,又看看她。

“你在干什么?”

“煎药。”

“我知道是煎药,我问煎的是什么药?”

吴大夫语气不善,颜如玉也不惯着他,干脆不哼声。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个小童一点都不可爱!”

颜如玉扫他一眼:“你这个老头长得一脸慈祥样,但心肠却不怎么好。”

他们俩在角落,颜如玉的声音又低,别人只听到吴大夫高门大嗓的质问,却听不到颜如玉的声音。

更听不到颜如玉说:“你医术那么差,改去做屠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