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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煃和母后来到承运殿时,吉王朱由楝正在殿内接待前来拜年的吉藩亲戚。

十几名三、四十岁的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看到朱慈煃和吉王妃,连忙从座席上站起身来向两人恭谨行礼。

朱由楝爽朗笑道:“爱妃,煃儿,相约不如巧遇。正好这些本藩亲戚们来府里给本王拜年,大家认识一下。”

朱由楝一一介绍起来,原来都是朱慈煃的一些堂叔和姑父辈及堂兄,自朱由楝上一辈成年时分封出去的郡王和镇国将军。

双方见礼后,朱慈煃坐入席中,听父王朱由楝和堂叔们聊了些少年时的往事,颇为唏嘘。

这些吉藩亲戚告辞的时候,朱由楝大手一挥,大殿两侧侍立的一列王府太监手捧包裹走了出来,将包裹依次递给了众吉藩亲戚。

众亲戚千恩万谢后,告辞退出了殿去。

朱慈煃问道:“父王,咱们吉藩这些堂叔堂兄们,好歹也是郡王,镇国将军,怎么都穿得如此寒碜?”

朱由楝笑道:“煃儿,本王这些堂兄弟,他们虽被朝廷封为郡王,镇国将军,但都没有封地,只有朝廷拨付每年的俸禄。

太祖爷本来给郡王和镇国将军定的俸禄不低,但是自万历朝开始,这俸禄便经常不能足额按时发放了。本朝更是长年发不出俸禄来。

因此,咱们王府这些亲戚们委实也是穷困的很,丢咱们吉藩的脸啊。”

吉王妃龚氏笑道:“王爷,您一定又大发善心,给这些穷亲戚们封了很多银子吧?”

朱由楝面带自豪的说:“爱妃,煃儿现在成材了,堪称当世财政经济之奇才。我吉藩现在日进斗金,帮一把这些亲戚们,也是同宗应有之情。”

朱慈煃顺势道:“父父子子,尊尊亲亲。圣人之道也。父王行圣人之道,为儿臣楷模。

父王,咱们吉藩的吉光商号,元宵后即将开通首批长途商线,这第一站是往四川重镇重庆府。

民团将协助长沙府的守军,顺路一同前往常德平乱。之后再前往重庆。

儿臣也想跟着护商的民团前去重庆玩玩,见见舅舅和表兄弟姐妹。请父王恩准。”

朱由楝一听,笑容立敛:“煃儿,别胡闹,违反祖制的事情绝对不行!”

朱慈煃说道:“父王,如今大乱之世,儿臣以为凡我太祖子孙,必得多历练才能挽救我大明危局。

儿臣想了个办法,可以不被朝廷发现。请父王斟酌。”

朱由楝不悦道:“煃儿,父王知道你年少热血,向往外面的世界,想去见识见识。可是陛下的耳目众多,离开封地这么明显违禁的事,即使王府长史和陈知府不上奏,也很易被察觉。

陛下性格锱铢必较,将你打入凤阳宗人监狱都算轻的了。父王是为你好,你的办法不必说了。”

吉王妃劝道:“王爷,您就先听听煃儿的办法嘛。想当年太祖爷从一淮西布衣而取天下,历经多少艰险。

现在难得煃儿胸有大志,不愧为太祖子孙,如果能出去历练历练,未尝不是好事。”

朱由楝见自己的王妃和世子都如此说,心意稍动,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父王就听听你的办法。”

朱慈煃清清嗓子,说道:“父王,儿臣前几日见到府里有名太监长得和儿臣有6,7分相似。儿臣的办法是对外宣布要到封地别墅小住一段时间,然后悄悄随民团出发,让那小太监穿上儿臣衣服装饰成儿臣样子。

只需他隔一两天远远的在众人前露一次面即可。这样除了亲近的人,包保旁人发现不了。”

朱由楝沉思半响,觉得儿子这个办法倒是可行。转念一想,觉得现在世道太乱,虽然儿子只是去重庆,依然担心他的安全。

“煃儿,就算你这个金蝉脱壳的办法可行,可是现在世道纷乱,你出去,父王放心不下。”

朱慈煃看看吉王妃,对朱由楝说道:“父王,儿臣打造了一支无敌劲旅,有这支军队在,可保儿臣万无一失。

民团战力新成,正要请父王母后一同前往检阅。”

朱由楝连声推拖不去,吉王妃也在一旁劝说他去看看民团再说。

朱慈煃笑道:“父王,陈知府已答应儿臣前来一同检阅民团。父王,陈知府向来行事谨慎,你对儿臣的计划就放心吧。”

朱由楝听到陈象明已答应,愕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顽固了。

“好吧,煃儿,父王答应你,先看看民团战力如何。但咱们有言在先,若是无绝对把握,此事煃儿不得再提。”

朱慈煃连忙答应了,喜道:“父王,儿臣这几天让孙传庭和赵正好好准备一下,检阅的日子就定在初十可好?”

朱由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傍晚,朱慈煃便陪父王母后用晚膳,席间聊了聊民团训练方式和击发枪的威力。听得吉王朱由楝和吉王妃龚氏大是惊奇,更起了亲自检阅民团的心思。

膳后回端本殿的路上,朱慈煃派了一名太监,赶去河西通知孙传庭和赵正初十检阅民团的事,让他们善加准备。

朱慈煃走进主殿,见到陈美璟正在温暖如春的大殿中缓步而行。

朱慈煃心中温馨,微笑说:“美璟,可惜现在冬天,外面冷,不然我每天陪你在花园中漫步看风景。”

陈美璟笑道:“世子,您告诉妾身要每天适当的活动活动,这样有利于腹中胎儿健康生长。所以妾身就膳后在殿中走走。”

朱慈煃一笑,走上前去搂着陈美璟的小蛮腰,陪着她又散了会步。

两人坐在椅子上闲聊的时候,朱慈煃心想:晚说不如早说。便把自己计划元宵节后带民团出征常德乱民,之后前往重庆府的事说了。

陈美璟一听大惊,双手一把抓着朱慈煃的手臂说:“世子,这么危险的事,您千万别逞血气之勇!

乱民有3万之众,加上路途遥远,您万一有一点闪失,妾身和腹中的孩儿可该怎么活?!”

朱慈煃心中感动,抚慰了陈美璟半天,好不容易说服她不情愿的答应由父王母后视察民团后再决定。

晚上躺在大床上睡觉的时候,陈美璟双手紧紧的搂着朱慈煃,头靠在他胸前沉默不语。

朱慈煃心想:“父王母后和美璟的担心其实也对。所谓兵凶战危,不可测的未知因素太多,还是小心为是。”

搂着陈美璟光滑如丝的身体考虑了半天,朱慈煃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我怎么忘了这件战争神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