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当他们所有人站到校长室的时候,harry才知道这事儿到底闹得有多大——他一进门,就发现校长室里依次站着魔法部部长,傲罗司司长,以及一打的傲罗还有neville的叔叔,诸位教授,harry简直怀疑这间房间会把人闷死在里面,毕竟这间都是书架子且不开窗户的房间,看上去实在是很容易氧气不足。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把他转晕,甚至于他进屋后的行程是这样的:听着众人的‘梅林!那是igre’,还有‘梅林,是sirius·black!!’,简单解释这一切,接受校长‘暂时坐下来谈谈’的想法,以及,和魔法部部长握手,被他问候;和傲罗司司长握手,被他问候;和专查这事儿的傲罗分队队长,恩,没问候;被snape教授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训斥(不过那怒火很快就冲着black先生去了);接着,neville的叔叔也带着一个绝对完美的,带着关怀和假笑的表情,和他握手,直到harry的院长flitick像是急急忙忙把自己的学生叫到一边儿去休息,harry才得以休息。

那干瘦矮小的教授一边用一种警惕又困惑的眼光,看看sirius又看看虫尾巴,一边拉着harry的手,担忧又高兴地问他:“你有受到任何伤害吗,孩子?要知道你的学姐学长们都担心坏了,还有你的同学,anna小姐已经来问过我三次了……”

“哦,我没事,院长,”harry摸摸自己的鼻子,对这样的关心有些羞愧,他们实在是应该再早一点出来的,“我……我待会儿就回la塔去,让您担心了。”

flitick看到他的神色,满意地拍了拍他的手——毕竟他就算能够到harry的肩膀,姿势也会很奇怪——他低声说道:“那么,介于你带来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harry也低声回复道:“这个……恩,很复杂了。”

值得同情的是,neville的叔叔,那位有着紫罗兰眼睛的美男子,在问候完harry后,就去问候neville了——可怜的胖男孩在看到他小叔叔的那一刻,前十分钟的勇气消散的无影无踪,他那个棕色脑袋低的不能再低,喊他叔叔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harry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顺便有点儿好奇地再次打量了一下neville那位小叔叔。

其实is·就如女生们所说,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有着一副相当精致的面容,一头和neville不太相似的黑发柔顺而又光滑,姿态和行头都打理地十分完美,那双堪称迷人的紫罗兰眼睛更是他最令人惊艳的地方——那相当神奇,据说很多人对这位is的一见钟情,就是建立在第一眼看到那双眼睛的基础上的。在那一瞬间他的高傲,他的冷淡,他不屑的眼神,都会沦为修饰容貌的绿叶。

那种美就像宝石,昂贵,冰凉,被摆在高价橱窗里不可接近,却又真切地有着吸引力。

不过叫harry来说,他也觉得那双眼睛非常美,但是比它更美的也不是不存在——

——没有一个人能拒绝charles的蓝眼睛,绝对没有,它经常令harry觉得那简直美得不似人类的眼珠,那么蓝,那么亮,好像一片夜空,遥远又美丽,却能一眼望进你心底。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郁闷——要不是这突发事故,他早就写完了论文结尾,然后回家找爸爸去了,没错,回家,这是他今天晚上原本的行程,结果这下好了,他不得不又拿时间转换器转几圈了。

……额,不知道这样的魔法器具有没有副作用?

“我不敢相信,albus,”agal教授紧绷着脸,高声尖叫着,“我的学生——我以为早就牺牲了的学生,今晚居然站在这儿,而他还活着!梅林啊,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能行行好,告诉我?res?sirius?还有r?”

她看着面前这三个旧日的学生——站着的疲惫万分的res·lupin,被囚牢生活折磨得没有人样的sirius·black,浑身僵硬但无疑还活着的igre。他们一个个的脸上还有着过去的影子agal还记得他们闯过多少祸……领头的那个虽然已经逝世,可儿子也正站在不远处,那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脸,令她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十几年前。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忍不住看向snape,后者的紧紧盯着sirius,脸上的表情虽然相当麻木,冷硬地像冬天的夜晚,那双眼睛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她知道,如果说snape在这世上还有着那么个最恨的人的名单,那么sirius·black绝对位列榜首。那是一摊子老账了,连agal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忘了这件事了,可是当那些事情的主要人员齐聚一堂时,她还是会觉得这事儿就发生在昨天。

那时候,这里除了她和duledore,也就站着几个学生——沉默又异样严肃的jas,愤愤不平的sirius,内疚自责的res,还有害怕地颤颤发抖的peter。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苦主——severus·snape。他当场发誓永远也不会原谅这四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他们,尤其是black和r,随后扬长而去。

从此这五个人才是真正的断绝了所有的往来,恩怨尤深。

“这一定是有什么缘故的,”lius·fudge(康奈利·福吉),这个小个子却相当粗壮,有着一头灰色卷发的魔法部部长搓着手,一边摇头一边惊愕地看着地上的人,“这是……这是sirius·black以及peter·pettigre?我的梅林啊,这该是怎样的混乱啊?!”

duledore凑近了去看虫尾巴,那双睿智的眼睛在这男人身上打了一个转,随后便移开。他严肃又慎重地说:“这确实是peter……是的,我记得,作为一个校长我记得我所有的学生。但是现在看来,他没有死在十年前……关于这件事情,res,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有一桩案子需要重新审查,”res急切又郑重地说,“sirius是无辜的——当年他们换了保密人——”

“哈!”snape发出了一声强烈的冷笑,“在隔了十年之后,企图用谎言来逃脱自己的罪名吗?black,你真是半点儿也没变,你还是一样的愚蠢!”

“闭上你的嘴,snape,”sirius回以一个讽刺的夸张表情,“你一定把全部精力投入了这件事上!可惜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回去弄你那副药剂呢?哈,要我说,那可是你为数不多的长处!那才是你擅长的,你又为什么非要站在这里讨人厌?!”

harry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snape的魔杖就抵上了sirius的脖子,后者依旧肆无忌惮地叫嚣:“怎么了,snape?现在才觉得丢人吗?你想杀了我,来啊!说我愚蠢,对,我是个愚蠢的人,可你又怎么样?你比我还有低劣几倍,我听说了,你苛刻地对待harry,把对jas的恨延续到他身上!你不配做一个教授,你这——”

“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在一边儿气的差点冒烟,他抽出自己的魔杖,想要给这披着他舅舅头衔的狂徒一个教训,harry赶忙拉住他——这时候拉架可纯属浪费时间。

但是这不够,那边的snape和sirius俨然恨意太深,lupin的劝架都不能跟让他们停下来,snape看上去恨不得掐死这个老同学,而sirius则俨然一副死了也要拖着snape一起去地狱的气势,不得不说,这场景实在是太混乱,以致于harry的眼皮子直跳。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直奔主题呢?他有点无语地想。

好在现场并不是只有他们的。

傲罗们在回过神后,训练有素地围了上去,一下把不是很有抵抗意志sirius拿下了,虫尾巴也被捆了起来,而snape也在同事们的劝说下把魔杖放了回去……只是看上去依旧处于暴怒状态,那种仿佛淬毒的阴森表情,让harry实在是很好奇,他们俩到底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那甚至不是讨厌,不是厌恶,那种感情不是对一个罪犯的,不是对gryffindor的,而是一份纯粹的恨,severus·snape对sirius·black的恨。

并且强烈到只要harry站近点……都会忍不住跟着一块儿恨sirius。一种恨意强烈到这种地步,harry觉得他们俩大概没有任何机会可以缓和关系了。

duledore大概是看出来虫尾巴为何僵硬无比,挥手施了个升温咒,这做了十年耗子的男人才哭着爬起来……然后就是一番痛陈。

因为harry一直在盯着他,被关进大冰瓶子的恐惧促使他一股脑儿地说出了实情,却不敢说harry干了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也被动了手脚,因为他恐惧犹存,但是关于被关押被控制的任何细节都想不起来了。而他知道,有关十年前的事情,一旦自己有任何隐瞒,harry就会痛下杀手。

他看向男孩的眼里有着深深的畏惧,他害怕男孩,害怕地要命。

这让默默关注他脑袋,且就站在一旁的harry哭笑不得。

“他——黑魔王,他太可怕了……他有着你们想不到的秘密武器啊!!”

在被质问为何出卖朋友时,虫尾巴抓住duledore蓝色的巫师袍角,痛哭流涕,“我真的不是有意背叛jas的……我只想活着,我只想活着啊!!想活着也有错吗?!duledore,救救我,救救我,sirius会杀了我,harry要杀了我!”

“那么,”agal强忍着心里喷涌而出的怒火,高声问道,“一直都是你在出卖那些勇敢的,为了抵抗黑魔王而牺牲的巫师?!”

“我真的没办法啊!”虫尾巴嚎啕大哭道,瑟缩着回答道,“我……我,我一直没有jas那么勇敢,我没有sirius那样强大,我也不像res那么谨慎,我实在是没办法啊,黑魔王,那个人,那可怕的人,是他非要jas的命不可呀!!饶了我,我只是一时被强迫了啊!”

“你是个gryffindor!jas是你最好的朋友!”agal大声斥责道,harry和还没看见过她如此生气的模样,“就算当年你的成绩差的一塌糊涂,他们——被你害死的巫师们,还是有许多帮助你在战场上安全地活下来了!而lily,更是从未瞧不起过你!你就因为这样的理由,把他们出卖给了黑魔王?!你——你简直不配当一个巫师!你让我太失望了r,我从未想过我居然会教出这样的学生!”

这平时紧绷着面容的女巫,此刻脸色涨红,愤怒至极,以往锐利的眼中甚至还满含泪水:“jas和lily,多么好的孩子……harry当年甚至才一岁,你甚至不顾他失去父母且无人照看,把你的罪责推卸给sirius!他之后甚至失踪了十年!梅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是我的学生做出来的!”

而此刻,作为耗子主人的ron,站在一旁听完整个过程,已经完全傻掉了。红发的男孩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发抖,若不是neville怯懦地提出要求,让ron先回去,恐怕他受到的惊吓会进一步加深。

而旁边一直将手搭在侄子身上的is,则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如果你胆敢变成这样卑贱的巫师,”他对自己的侄子冷冰冰地道,“对别人卑躬屈膝,且像他们那样卑贱又愚蠢,那我就把你赶出家。”

neville浑身又是一颤,低声回答:“是,是的,小叔叔。”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sirius!”虫尾巴尖锐地质问sirius,“在那样强大的力量下,你也会屈从!”

“我会去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sirius的目光毫无疑问已经把虫尾巴对穿了千万次,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出卖他们!”

“哦,你不会的!”虫尾巴挥舞着双手,绝望地反驳,喃喃道,“没有谁会在他手下不屈从的!”

“那只是你!”lupin打断道,“如果你的背叛真的有原因,那只是因为你比别人都要胆小怕死。”

“恕我打断你们的对话,介于它现在像是一场闹剧。”

neville的叔叔,在场的成人里最年轻的那位家现任家主打断了他们。

“为什么我们不能拿一点儿……吐真剂?”他挑眉看向一旁漆黑的魔药教授,“我相信英国最好的魔药大师,肯定会有那么一点存货——只需要三滴,black和pettigre都能说出一切。”

“那是……那是不符合司法程序的阁下,”fudge部长有点犹豫地说,随后询问老校长,“你的意思是怎么样,duledore?”

“哦,我看不出有使用吐真剂的必要了,”duledore沉声说,“毕竟真正的犯人已经说出了一切,毫无疑问,sirius·black是无辜者,而当年他确实是没有经过审判,就直接进了阿兹卡班,这在当年就是错的。”

harry暗暗松了口气——有duledore这么一句话,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很艰难了。

从他进入这间房间,他就看了个大概——怎么说呢,感觉不愧是英国呢,权利确实不是独大的……而且似乎全英国唯一魔法学院的校长和最伟大的白巫师这两个名头,值得任何人接受duledore的任何建议。

“哦,我不这么认为,”is冷冷地说,“他没有背叛r夫妇,投靠黑魔王,不代表没有对我的家人做下恶行——”

在harry耳边嘀咕:“得了吧is·就是要咬black一口,不然black吃撑了才会去折磨夫妇!又不是说他们是什么英雄!家早就败落了。”

“!”harry连忙拉了他一下,“你不能这么说——他们都是在战争中为了抗争恶势力而牺牲的,他们当然是英雄。”

——更别说下手的是本人的姨妈,这样说不仅太失礼,也太过分了。

的声音不大,neville的听力却很好,他一下子望了过来,看着的眼里满是委屈与愤怒毫无畏惧地瞪回去,neville却什么也没说,把头转了回去。

“得了吧,”sirius直接打断了他,对着家的家主露出一个回敬的冷笑,黑色的眼里仿佛有刀子扎进去,锐利又泛着冷,他毫不客气地说,“就好像我没听过你的事迹一样——你这为德国贵族做事的狗,什么时候爱过你哥哥frank了?”

neville立马张嘴想说什么,被叔叔按住了肩膀,只好涨红了脸,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想,是时候让孩子们出去了。”agal望着neville,缓和了声音,“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孩子们可以看到的。”

duledore点点头,望向harry:“是的,正该如此——harry,可以带着你的朋友先走一步吗?我想你们学院里的同学一定都等急了。”

“哦是的是的,”flitick教授立马附和道,这小老头听到这句话点头如捣蒜,“快去吧,孩子们——我想你们的同学都有帮你们留下一份热乎乎的晚餐。”

neville沉默地摇了摇头,坚持不走开。

“可是这件事的结果——”却不甘心被这样打发出去,他还想争辩什么,结果snape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乖乖垂着头被harry拉走了。

“来吧,我们回去。”harry轻声细语地说完,对res和sirius点点头,同时对neville露出一个抱歉的笑,手上动作加快,赶紧推走了金发的slytherin,生怕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老实人往往是最好欺负的,可是也不能因为那是个老实人往死里欺负啊。

叫harry来说的话,他也得承认在对待neville这方面确实是过分了,可是对neville大部分的敌意,都出自于维护harry的好意,harry也不好真的把劈头盖脸教训一顿——是很要面子的,直接跟他说的话,打死他他都不会有所改正。

立马滔滔不绝地开始数落家有多讨厌,那个is·对他爸爸有多么无礼,对harry的名声又是如何的打压——反正都是一些harry不在乎也不知道的事情。

他干脆地堵着耳朵,在自家院长同情的眼光下,背过头去,开始默默在心里循环背诵化学元素周期表,直到说得嘴巴都干了,他才得以清净。

随后他就风一样地披着隐形衣回到la塔,去和级长penelope学姐汇报了一下平安,就顶着一头被□□得不成样子的鸟窝头,回到寝室,转了三圈时间转换器以防天黑迷路。

…………

“嘿,harry,你回来了?”

john坐在娱乐室的沙发上,把harry邮购回来的巫师棋摊在桌子上,顺口问道。

harry抱着书包,一头躺倒在john隔壁的沙发上,多次使用能力让他今天特别累:“晚上好,john,只有你一个人吗?”

“bobby在写作业他们又看电影去了,教授他们接到一封邮件后就全上书房了。”john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harry,“你知不知道现在感觉就像bobby?他用完能力也是一身冷气!我说他他还不信,总说我捉弄他。”

“……额,”harry给自己倒了杯可乐,眼神犹疑,“实际上我确实用了他的能力。”

还差点冻死一个人。他把这句话吞了下去。

john在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后,发出了一系列问题:“哇哦——他那能力可是特别容易失控,不过是谁惹你不开心了,harry?你最后整死了几个?你怎么不用我的能力?太不太够意思了!”

“别用‘整死’这样的词行么,”harry累到连声音都轻飘飘的,“我遭遇了一个……恩,这样说吧,魔法界的冤案。”

john吹了声口哨:“你的生活太精彩了,等会儿得给我们讲讲,”他把黑色的棋子往前挪了一步,黑色的王抡起椅子就把对方打碎了,于是他又喝彩了一声,“这棋太够劲儿了!”

“嘿伙计们,我在外面的邮箱里拿到了信件……哦,晚上好,harry,”李千欢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信封,看到harry的时候,带着夸张大耳环的黑发姑娘眼睛亮了亮,“你回来的正好,这几封信是从你家那边转送来的!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harry用一个茫然的表情做了回答,接过她递过来的信件,瞅了瞅上面的名字,扔到了一边。

“谁写的信?”李千欢问。

“我以前学校的同学。”harry疲惫地说,“我——我明天再看。”

李千欢和john默不作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知道harry小学里的同学对他有多冷漠。而harry的表情也证实了这一点。

那这几封信会是说什么的呢?

“对了,”李千欢想了想,拍拍harry,“你最好去教授的书房一趟,他跟我们说的,如果中途看到你回来了,就叫你去一趟。”

“什么事情?”harry抱着书包从沙发上坐起身来,疑惑地问。

“似乎是他们一个老朋友要结婚了。”john颇为八卦地低声道,“你们是没听到,sean和alex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吃惊地快把房子给掀翻了。”

harry站起身来,耸肩:“那我现在最好就去找爸爸——大概是要和我说这件事吧,一般来说我们要去祝贺并且参加婚礼的,对吧。”

……

harry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姑妈在里面说话的声音:“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ea·frost,就要结婚了,和一个来自英国的基督教徒!他甚至不是变种人!”

然后,理所当然的,接着传来的是爸爸那温和的声音:“别这么说,爱情一向是奇妙的,最起码ea找到了她的幸福,我们该祝福她——而且,不是变种人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她居然还要harry给她当花童——”那冷脸挑眉,故做假笑的样子,harry隔着门板都能想象地到,“——不过我得说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带harry去买一套小西装。”她的语气在句尾峰回路转。

“爸爸?”harry敲敲门,“是我,harry。”

“快进来,亲爱的!”harry听到他爸爸快活的声音,果不其然,一推开门,他就看到爸爸大笑着把手上一张白色的请柬推向自己,“你回来的正好——来看看,harry,我的一个老朋友ea要结婚了,她邀请了我们去参加婚礼,顺便还去找了erik,哦天哪,我真没想到,她居然要求erik和我分别贡献孩子给她当花童!”

忍不住笑着撇嘴,“那当然,那女人眼光颇高,肯定什么都要最好的——真会挑,harry和nina,光想想我就觉得那真是太可爱了。”

“那就是说我又可以见到nina了对不对?”harry惊喜极了,想到可爱乖巧的小姑娘,他就觉得疲惫一扫而空,“是什么时候的婚礼,爸爸?”

“圣诞节。”charles笑的十分开怀,“今年的圣诞节,我们将会和erik与nina一起度过——我邀请他们了,他们也答应了,他们将在感恩节回到美国,高兴吗,宝贝?”

在一旁拉过侄子给他整理头发,一边整理一边发出受不了的声音:“天哪charles——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吗?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了!与其问harry,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是不是高兴的要死了?”

“我确实高兴的要死了。”charles毫不犹豫地承认道,“能和朋友一起过圣诞,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不知为何,harry被怀里,听到了自己姑妈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与一句不明意味的话。

“呵,朋友?你们就一辈子做朋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