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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巧月不知要怎么说了?

何美丽串了一会,累的甩手,“等你爹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选谁?”

余巧月点点头,打个哈欠。

“你熬了一夜,先去睡,这点活我自己能干。”何美丽催促余巧月回屋休息。

余巧月嗯了一声,回屋休息,她确实困。一觉睡到日落,余守平父子三人都回来。

“哥,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余巧月疑惑。

余根文在酒楼做活,一般都要到戌时中(晚上8点)回家。

“今早二哥来店里,说家里有事,让我们回家一趟。”余根文所在的吉祥酒楼离余根梁所在的寿材铺不远。

“没说什么事吗?”

“二哥没说什么事,但催得很急,让我们尽快回去。还说回去前要跟他说一声,他也要回去。”余根文老实回答。

余家五人相互看一眼,家里到底出了啥事。

余守平一家五口与余根梁还有余根材一起回余家村,路上余守平问余根梁,发生了什么事?

“三叔,我啥也不知道。”余根梁也是一脸的迷茫。

“爹,到家就知道了。”余巧月替余根梁解围。

余根梁朝余巧月投去感激的目光。余根梁心里一直很感激三叔一家,若不是他们,自己还在地里刨食呢,哪能像现在一样,吃得饱穿得暖,每月还有工钱。

到家,余家只有王婆子在家里坐着呢。见到三儿子回来,王婆子拉着余守平手哭,“老三,呜呜~你可回来了,呜呜~~”

“娘,谁欺负你了?”余守平被惊到,在他印象里,要强的王婆子可从来没有哭过。

王婆子只是拉着余守平抹眼泪不说话。

余家其他人回来,王婆子才止住眼泪。一段时间不见,余老头的白发增了不少。但家里最憔悴的却是余守家、王桂花及余守财、李香杏。

“大哥、二哥,家里到底出啥事?”余守平快急死了。

“出事的是巧莹和巧婷。”站在门边的余巧梅开口。

“她俩出了啥事?”余守平在屋里左右看看,屋里没这两丫头。

“她俩把自己卖了。”余巧梅这话,让回来的几位越发的糊涂,什么叫把自己卖了。

王桂花、李香杏放声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哭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好好管管巧莹。你就不听,天天宠着。看看,宠出个丢人现眼的。”余守家大吼王桂花。

“好了大哥,事也不能只怪大婶。你做爹的就没责任?巧莹也喊你爹呢,你才是大房一家之主。”余守平制止完余守家,又看向屋中众人,“来个人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来说吧。”余老头开口,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给几人听。

余巧莹、余巧婷、余巧月三人同岁。在余巧月10岁前,余巧莹、余巧婷在余巧月面前是有优越感的。三房,可是天天被王婆子骂的。

10岁后,一切都改变。余巧月读书好,能抄书赚钱,家里的活不用干。后来余巧月更是进县衙做狱卒,吃住在县城。每次回来穿的也不再是粗布麻衣。

去年冬的徭役,有余巧月提醒,余家村有准备早早完成。余家村现在说起余巧月都是夸赞,经常对家里女孩说,“你要是有巧月一半能干,就好了。”

余家村的姑娘们不喜欢余巧月,连带的对余巧莹、余巧婷也没啥好脸色。两小姑娘只能凑在一起玩,心里都对余巧月不满。

这种不满在余守财回家说,余巧月押送犯人去府城达到顶点。听着家里人对余巧月夸奖,余巧莹、余巧婷发誓要做出一番事情来,让家里人对她们刮目相看。

正好之前村里给人做婢女的余红霞回家探亲。

余红霞穿着绸缎,戴着金银首饰,手指纤细白嫩。再听余红霞说每日鸡鱼肉蛋不缺,偶尔还能得主子赏吃些银耳、燕窝、熊掌、鹿茸什么的。

余巧莹、余巧婷就起心思,想跟余红霞一起给府城贵人家里做丫环。

两人骗王桂兰、李香杏按下卖身的契书,跟余红霞走。

余巧梅发现不对时,契书已签。余家人去贵人在百竹县的庄园要人。贵人也不为难,拿出签下的契约书,上面写清楚,赎身银200两。

余家因为何美丽卖卤串,赚了点钱,但不加起来不足20两银子。

“老三,大哥求你。”余守家扑通给余守平跪下。

余守平往边上一躲,脸色难看,“大哥什么意思?”

“老三,二哥也求你救救你侄女。”余守财弯腰给余守平行礼。

“我们没钱,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余守平一口拒绝。

“老三,县城望桂街的房子,你说买就买。就不能救救你侄女吗?”余守财对余守平很生气,有钱买房,没钱救侄女。

“那是我的钱,我的房子。去府城路上救一人,给300两银子报答。我让爹娘给我买房子,作为我的嫁妆。

毕竟我做的是名声不好的女狱卒,没有点陪嫁,以后很难嫁出去的。”余巧月开口,原本要张嘴说什么的李香杏、王婆子、王桂花不说话。这话就是三婆媳一直在说。

“房子不能动。”何美丽态度很坚决。

“老三,你就看着你俩侄女吃苦受罪。”王婆子不看余巧月,目光死死盯着余守平。

“娘说的对,那是我亲侄女,什么都不问是不行。我和美丽这几个月攒了20两七钱银子。爹娘,家里存的银子也都拿出来。大嫂、二嫂再回娘家借借,都凑一凑。”

余守平从怀里掏出钱袋子,何美丽也掏出自己的钱袋子。

散碎银子加铜板,刚好20两七钱。

“担心家里出事,回来前,把家里的钱都带来。”余守平把银子和铜板放到桌上,目光看向余老头、王婆子、余守家、余守财几人。

“大哥、二哥,那可是你们俩的亲闺女啊,怎么一个铜板都不想掏?”余守平板起脸,猛踹桌子,“你们自己有钱不想拿,全让我这个做叔叔的拿,当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