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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在外面转了好几圈,迟迟不见他出来,进来找,苏维柯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见她一副‘没钱买?’的意外表情,苏维柯觉得自己被小瞧,语气不好的说道:“你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没钱,是我妈不允许,她给我有明确规定的,每个月只能拥有三款游戏类支出,她说这种虚拟影像玩多了影响智力...啊不,精神力...不对,我干嘛给你解释!”说罢,走了。

真的是有毛病,白榆想,她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咋还自己说着说着急眼了,不过每个时代的家长,说影响学习的路数就那几条,白榆想起她妈了,当然不是白母,是她自己的妈。

看着面前的游戏介绍,《恐怖探险cci高级!》,可多人,可邀请好友...白榆掏出白父给的卡,买一个,回去找希诺玩。

结账的时候,想起来苏维柯说他妈不让,白榆唇角弯了弯,指着刚才苏维柯看过的三四款游戏,说道,“还有这几个,都要了”。

不是说周末过生日?那送你点你妈不乐意看到的,和父母多吵吵架有益家庭和睦,反正刷的是白父给的卡。

账单贵的离谱,一个游戏竟然要十几万星币,好几个月没动过这张卡的白榆一下子就给它光盘了,看着剩余十几块的余额,得,还够买两个冰淇淋。

白榆吃着一个,拿着一个,身后跟着两位手提新款游戏购物袋的送货工作人员,找到苏维柯时,那家伙已经在账单上签字了,配货人员会送到指定地点,这回速度还挺快。

苏维柯看着白榆手中的另一只冰淇淋,皱眉道:“我不怎么喜欢吃冷的,我...”。

白榆懒得理他,俩口味都是自己吃的,又没给他买,管你喜欢吃凉的还是酸的。

趁苏维柯又要说什么之前,指了指身后其中一人拿着的东西,道“生日礼物”。

看到苏维柯坐上,来接他的私人飞行器后,白榆拿着从苏维柯管家那里要来的两块硬币离开了。

自行车作为十分方便的短途交通工具,一直流行至今,依旧是共享的,规则很大气,在提取处投币两元,一天内随便骑,白榆沿途时不时停下来拍张照片,夜景还是很好看的。

苏维柯神情复杂的看着白榆送的生日礼物,都是他刚才想要的几款,这么贵的游戏说送就送,回家骑自行车...

回想起几分钟前,苏维柯听见白榆问自己的管家要两块硬币,管家为难的把全身翻遍了都没有,集合了一众保镖才凑够两块硬币,毕竟连苏维家的下人出门都从来不骑自行车的。

苏维柯莫名其妙,问她怎么不叫人来接,或者打车回去,白榆简言意赅:“不想叫,钱花光了”分别回答了他两个问题。

沉默,钱花光了,给自己买了个周末并不真实的生日礼物,花光了...苏维柯这一刻是内疚的,所以在临别的时候,他叫住白榆,踌躇了一会儿,说道:“周末的聚会,你不想来也可以”他觉得自己已经提醒到这个份上了,傻子都明白有猫腻。

白榆心想,不去怎么整死白子阳那个兔崽子,当下表示拒绝,一定会去。

苏维柯盯着她看了半晌,内疚荡然无存,傻子都不如,白长了那么好看的脸,关门走了。

回到家已是半夜,飞行器和自行车的速度肯定是两个极端,路上希诺又打了视频通话,也不算无聊,听他说着说着,也就到家了,回去也不困,俩人把白榆新买的游戏研究了一晚上,通宵过后,也通关了。

白天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太阳下山,白子阳过来找她出门。

啥都安排好了,就差白榆去当个小丑,听说斯佛尔和乔特那边,重金雇了一位安抚师,只要是能力者,无论性别,不会不被安抚师的安抚精神力吸引。

到时候给她吃的东西里下点药,这年头,没有匹配调令,或者安抚师协会特意安排,只要非安抚师自愿,另一方就能被抓进去,非常严格,未成年会判的轻一点,三四年,成年的就惨了。

白家家财万贯的,白榆应该不需要好几年,但几个月肯定得有,学生做出这事开除学籍肯定是要的,有了前科,五个名校谁还会收,这辈子就算她再厉害也就那样了。

白子阳听完,心想还是你俩毒啊。

嘴上说着不碍事,只管让他俩放手做,他这边会提前发生点事故,先安排人打她一顿,看她还嚣张不嚣张,让后面的事更好得手一些。

至于事后,父母肯定不会放任白榆不管,不会闹大的,打几顿就不一定了有可能是每天,一想就有些幸灾乐祸。

白榆装作没看见,让你再乐一会儿。

路过大厅的时候,白诗雨正从外面回来,一看到他俩,跑的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白子阳想叫住都没来得及,小声嘀咕,啥时候她体能可以跑这么快了。

白诗雨不用猜都知道,把白榆叫上出去玩能有什么好事,她担心白子阳偷鸡不成蚀把米再连累自己,这次说什么都不一起去。

事实证明,安抚师的直觉就是准。

地点在一个较为偏僻的会所,白子阳暗中叫人清了场,省的乔特他们安排的人分不清整哪一个。

聚会以苏维柯过生日为由,自然做的有模有样,光多层蛋糕就在桌子上摆了好几个,一群白榆不认识的人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场厅内人影攒动。

白榆有些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搅动手里的饮料,苏维特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啥安安静静的,没有自己过生日的意识,可能因为本来就不是。

没过多久,白子阳就和另外几人过来了,另外几人一副喝了些酒站不稳的样子,走路摇摇晃晃,好巧不巧在路过白榆的时候,其中一人腿一拐,顺着沙发倒了下去,连带着把后面一人也撞到了。

手中端着的不知道是酒还是饮料的液体,撒了白榆一身,一个撒上衣,一个撒裤子,还真是哪都不放过,还有些蹭在脖颈和胳膊上,有点粘。

这也太老套了,白榆看着女孩惊慌失措的赔礼道歉,拿纸巾象征性的擦了擦,液体把衣服染上了颜色,脏兮兮的,难看。

为了顺应他们的套路,白榆歪了歪头,好似无奈道:“怎么办?”

女孩一丝犹豫都没有,说去给她买一身衣服回来,说完就溜了。工作人员上前表示,可以先去套房洗一下,这都安排好了,白榆起身抖了抖上衣,散漫道:“那就走呗”。

房间很大,少说也有百来平,白榆进去四处看了看,打开浴室的淋浴和灯,调到最暗,然后把其余一切能亮的东西都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