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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初闻言又轻轻掐了下他的大腿根,只见苏云祈立马哼哼着改口,

“哥哥好,哥哥最好了,丢丢不敢了,下去出恭房都叫哥哥陪着。”

“好困,不闹,不闹了,想睡哼哼。”

裴砚初玩了顿好的,一开始苏云祈其实还有些抗拒,后来就被他三言两语勾得失了魂,推推搡搡着躺下任由他教育。

他当然知道苏云祈捉弄人是想为他出口恶气。

既然丢丢想玩,那他就随了他的意,刚好补齐他留下的隐患。

就当是哄哄人,省的明天早上丢丢醒过来要跟他闹脾气,自己还没什么准备顺他性子。

苏云祈疲惫不堪,他体质敏感,平常别人用力一点拍他肩膀,他都会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昨晚裴砚初对他来了个全身“马杀鸡”,还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带有教训意味的反问。

他可是嘤嘤求饶了好久才被放过,这会子就算听到天塌了都只想睡觉。

“丢丢?”

外面吵得很,听说皇子所昨晚走水,六殿下被人搀着往外逃的时候还踩了一脚泥,摔在地上满脸秽物,腥臭无比。

“……”

这下连哄都不用哄,裴砚初轻笑着去亲他睡得闷红的脸颊,然后就被不耐烦的苏云祈像赶蚊子般甩了一巴掌。

直至中午用膳时,睡得昏天地暗的小神仙才被大坏人强制性抱起。

“丢丢,再打哥哥就要罚了。”

苏云祈半眯着眼,默默收回自己装模装样的手。

可恶,又被发现了,没意思。

他浑身犯懒,窝在裴砚初怀里等他喂饭,没脸没皮至极。

以前觉得尴尬是因为他们是铁哥们,现在不尴尬纯纯觉得是裴砚初欠他的,活该他伺候自己。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大少爷驾到,通通闪开!

“哦,我想起来了,今早就没什么大事发生吗?”

苏云祈啪的一下用力拍在桌子上,随后默默收回手,可怜巴巴地吹着。

裴砚初微微颠了下他,像是恼他下手不知分寸,有些心疼地揉着他的掌心。

他知道苏云祈想听什么,便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欣赏他脸上窃喜的小得意。

苏云祈心里暗骂自己像个邪恶反派,天天搞点作死的坏事,也幸好有裴砚初给他兜底,还愿意捧着他闹。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没多过分,自己又没受伤,就不跟他计较昨晚的事了,他可真大度。

“丢丢,哥哥要去上朝了。”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裴如璋暗处的“棋子”,而是被他光明正大地摆在朝堂之上。

“嗯,所以呢?”

“哥哥不能陪你睡很晚了。”

“……”

“哥哥陪你写字和玩的时间也少了。”

“……”

裴砚初默默攥拳,咬牙切齿地说道,

“宋怀逸,你再敢偷笑试试?”

“我没有哈哈哈,哥哥我好舍不得你啊呜呜呜呜。”

苏云祈连忙扒住脸,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仿佛裴砚初的忙碌给自己带来很大的痛苦一样。

他忙得好啊,忙起来就没时间管自己,再也不用动不动就受“家法”了,想想都爽。

而且还没人盯着练字作文,美好的日子真是唾手可得。

“乖乖听话,等哥哥带你回府。”

“再偷偷不乖就把初七送给凌柒养。”

苏云祈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摇着他的肩膀,

“什么,你要给你儿子换后爹?”

“丢,丢!”

“老公,你变了,我要去找凌染告状!”

苏云祈戏瘾过完,才开始圈住裴砚初的脖子狠狠亲了两口以示安慰。

“没事的男朋友,你好好在外上班,家里有我看着呢。”

裴砚初的逻辑有点跟不上苏云祈,他一时间分不清这些奇奇怪怪的称呼,只能暗自记下,等之后再让人去查。

眼看这日子一天天过去,裴如璋来延春殿也来得越发勤快。

他明里暗里都在催裴砚初别再怄气,赶紧振作起来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朝贡使团。

上一次的敌国行刺让裴如璋如鲠在喉,他知道裴砚初功夫好,想在上朝时把这事全权交给他负责,这样自己也好有保障。

终于,裴砚初“大病初愈”,舍得从他那偏僻的延春殿出来见人。

“丢丢?”

“懒宝宝。”

“哥哥……”

“再见,哥哥再见。”

苏云祈咂吧两下嘴,直到自己又被逮着亲了两下才被成功放回梦乡。

一群神经病,人为什么要这么早上朝,困得要死还有精力汇报事情吗?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短短几秒钟就偏离正轨,边想边睡沉下去。

没错,早八也是,一周五天早八,教务处主任也不是人!

嗯嗯嗯,好困,别人要上班,但他可以睡觉觉诶嘿嘿嘿。

裴砚初一身黑锦,上面的暗纹隐隐泛光,衬得他气度更加不凡。

他插在朝内的官员见到他后,只是微微作揖行礼,以示恭敬。

剩下的官员则分为两派,一派对他十分忌惮,一派视他为无物。

他微微瞥了眼面色凝重的唐宏晟,毫无波澜地走向队伍的最前头。

裴文靖像是受了精神重创还是怎么着,一直萎靡不振,闭门不出,连朝也不上。

不过裴如璋向来对他不咸不淡,只是当场批了他两句心性软弱,又夸赞起裴砚初年少有为,着实把仇恨和对比拉满。

此时此刻,裴云澜还坐在浴桶里,他浑身泡得通红,面色扭曲,一拳打在桶壁上。

昨晚当差的太监已经被他下令乱棍打死,他不用脑子想就知道事有蹊跷。

好好的烛火怎么可能会突然点燃他的床幔?门前又怎么可能会有湿泥?

一定是裴砚初,想不到这样冷漠的人还会使这种把戏,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不对,不是还有苏云祈吗?

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就差一点他便能得手,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来得及去找侍卫的。

他俩真是好的很,都给他等着。

皇兄对他失望至极,但那又如何,他已经吩咐府里侍卫把人看好,保证皇兄能静下心,安安稳稳地养身子。

他不会让他听见一点风吹草动的,裴云澜相信,皇兄原谅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等到他把裴砚初顺利拉下马,他定会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