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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灵儿望着不断逼近的士兵,心中难免绝望。

她果断松开了樊巧儿的手,捡起脚下的兵刃朝着他们砍去,只留下一句:“活下去。”

“不,”抱着钱袋子的樊巧儿,眼睛里满是绝望。

冲过去的樊灵儿举起大刀乱挥几下,试着阻挡几息。

但从未见过练过武的樊灵儿,瞬间被包围起来,此刻的她没有恐慌,只有决然,大喊一句:“一定要活下去!”

那些黑甲卫士,身披厚重的甲胄,眼神锐利如刀,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当樊灵儿的声音发出时,他们动作整齐如一,寒光闪闪的刀刃交错飞舞。

顿时鲜血飞溅,那个瞬间仿佛时间静止,所有的色彩都淹没在猩红之中。

樊巧儿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然而,眼前的黑甲武士们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朝着樊巧儿猛冲而来,手中长刀散发着冷冽的寒意。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这三个字不断在樊巧儿的耳边回响,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来不及用袖子擦拭,抱着钱袋开始灵活地躲避,卫兵追杀。

樊巧儿急速奔跑,心中满是悲伤。

突然,她的脚踝被一个不明物体一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前倾去,手中的钱袋子脱手飞出,掉落在地。

这时,她感到一阵冷风袭来,伴随着一股肃杀之气。

她瞬间明白,一柄锋利的大刀正朝着她的身体砍来。

惊恐之下,樊巧儿凭借着本能的反应,猛地一个翻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刀锋划过她的衣角,带起一片布料。

楚长歌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他握紧了拳头,似乎准备随时扑过去。

然而,章五郎却悠然自得地玩弄着酒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楚长歌的一举一动。

楚长歌深知,章五郎绝非等闲之辈,他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一旦稍有动静,他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猛烈偷袭。

到时不止自己要死,巧儿也可能会死。

想到此处,他忍住心中的冲动。

“侍郎大人,那少年方才言辞凿凿,声称奉了大帅之命,您为何……?”武三思凑近了章五郎,似乎想探寻这位侍郎大人的深意。

“章五郎轻笑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在撒谎!”

骤然间。

一道吱呀声打破了肃杀气氛。

房门缓缓开启,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章五郎连忙放下酒杯,站起了身

袁天罡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周围的哀嚎与血腥都无法引起他半分的注意。

就在众人屏息注目之际,樊巧儿机敏地捡起掉落的钱袋,她看了一眼章五郎与那些士兵心中的愤怒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樊巧儿将愤怒转化为仇恨,我要活下去,活下去!

袁天罡向着门外走去,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人敢拦。

“跟上他,快跟上他!”楚长歌的声音从远处传入樊巧儿的耳中。

樊巧儿没有半点迟疑,迈开双腿冲向袁天罡的。

那名身披黑甲的士兵,目光如炬,一直紧盯着樊巧儿。

他猛然拔出背上的长刀,刀锋在火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朝樊巧儿的头部劈去。

然而,樊巧儿准确地抓住了袁天罡的衣摆,

这一刹那,袁天罡仿佛感受到了樊巧儿孤独,绝望的心,他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

士兵见状,急忙收回了手中的长刀,头也低了下去,

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一般,静谧的只能听见火焰轻微的噼啪燃烧声。

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红。

樊巧儿紧握着袁天罡的衣摆,那纤细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微微发白。

袁天罡停顿了短短几息,随后缓缓抬起脚步。

但樊巧儿并未松手,她咬着嘴唇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不让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颤巍巍地迎向袁天罡那双充满杀气的紫色眼眸。

“章五郎。”袁天罡冷冷地开口。

“在。”章五郎立刻回应。

“把我的驴牵来。”袁天罡又向前迈出一步,这一步踏出无形的气浪从他脚下爆发。

周围肆意燃烧的火焰被这股力量所冲击,四下摇曳。

樊巧儿紧紧跟随着袁天罡的步伐,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抓着他的衣服。

楚长歌欲要冲出重围,然而在瞬间被一群甲胄士兵围得密不透风。

他们的目光如狼似虎,个个抽出长刀。

其中一人刀锋上的鲜血淋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臭味。

楚长歌不知为何,一股浓烈的黑色雾气中从他身上喷涌而出,旋转,缠绕着楚长歌的身体,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在这股邪恶力量的肆虐下,那些士兵纷纷倒下,他们的躯体在黑色雾气的侵蚀下变得扭曲不堪。

就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死去。

楚长歌站在血泊之中,血泊倒映着他那双猩红的双眸。

他的嘴唇发白,显然内力损耗极大。

刚一出门。

门外便黑压压的全是士兵,一眼望不到头。

走远的袁天罡刚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贵气十足的少年从马车中探出头,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挥,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收起长刀,瞬间分开,形成一条宽阔的通道。

“谢了。”楚长歌抱拳行了一礼后,便疾步穿过这条通道。

端坐于马车之上的少年并没有掀开车帘看上一眼,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当一个人极为容易获得权力时,他的野心就会极速膨胀。”

“他就想触碰那遥不可及的位置,当他有这个念头时,他就该死。”

“你说对吗?”

马车上只有那少年一人,但却不知从何处回了一句:“殿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