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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菁岚不想找乳母,“我想自己喂养孩子。”

她不放心让别人喂养。

陆伯舟现在是李菁岚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点头:“你别太辛苦就好。”

李菁岚算了算时间,从她生孩子到今天,陆伯舟已经有十天没去文渊阁了。

便问他:“你最近都不准备去上班吗?”

陆伯舟点头:“陛下刚封我为沛王,你为沛王妃。朝堂上肯定是风波不断,我这会去文渊阁免不了要应付很多事,不如在家待着。”

“反正每日几位阁老都会来家里一个时辰,朝里发生的事情阁老们会和我讲。”

李菁岚微微颌首,又说起那个账册:“账册和陛下说了吗?”

陆伯舟点了点头:“账册的事情我记着,但现在我们手里只有这份账册,实在不好和陛下说。我已找人给衙役班头传话,让他调查一下周进拿到账册那天是哪个小孩子往文渊阁送东西。”

“我得找到是谁给周进送的账册,把人和账册一起呈给陛下。否则的话,我把账册呈给陛下,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

他又把账册拿出来,“这个账册明面上是朝廷十年内的治河款。……但我总有感觉,若细究下来,怕是不简单。”

陆伯舟心里有底,李菁岚就放心了,转而说起晋王:“有段日子没见晋王了。”

“晋王去太玄观念经祈福去了。”陆伯舟回答。

被李菁岚和陆伯舟惦记的晋王此时斜躺在榻上,面前摆着一碟刚摘下来的青葡萄。

许家的老十三许经恒半跪在晋王面前,一边给晋王捶腿,一边低声哀求,“您发发慈悲让我回京吧!”

晋王摇了摇头:“爷好不容易给你们许家争取了一个忘居县县令的职务,你说不要就不要?”

“你看看徐枫,去南离县做县令后那是兢兢业业,一刻不敢松懈。”晋王哼了一声。

许经恒死皮赖脸的替晋王捶腿:“徐枫是徐枫,我是我啊!县令真不是我能干的活!”

许经恒说起一个案子:“我前些日子审了个案子,小叔子在大哥去世后偷娶了寡嫂。您说这种事情,民不告官不究大家只当不知道糊里糊涂的过去就算了对吧。”

“但他们邻居偏偏看不过眼,向我告发!”

“您说说这邻居是不是闲得没事干?那小叔子娶了寡嫂后好好对他侄子不就行了?而且人家公婆老子娘都没意见,你不喜欢这家人以后不交往不就行了?非逼着我把小叔子和寡嫂沉塘。”

“狗日的我沉他娘的塘!沉塘后他们家的孩子怎么办谁来养?我直接把告状的邻居以多管闲事的罪名打了二十板子。”

“然后他娘的,这狗邻居竟然跑去京兆府告我?”

“狗日的京兆府斥责我,说我有伤风化?我伤他娘的风化啊?”

许经恒说到这里激动起来,站起来痛骂京兆府的知府欧阳。

“欧阳这个狗官,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寡母睡了当他亲爹。到时老子堂堂正正下聘礼去欧阳家,把欧阳老太太纳进门做妾。”

“老子要让欧阳知道知道,什么叫日你娘,什么叫做天上掉下来的爹。”

晋王:……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如果别人这样骂,晋王会认这人只是口头骂人只图发泄。

但许经恒可是犯起混来说到做到的人。

估计欧阳这会又气又羞又怕,已经下了不许欧阳老太太出门的命令了。

晋王一巴掌甩许经恒头上,忍不住也爆了粗口:“你特娘的脑子缺根弦吧,你和欧阳同朝为官,能这样干吗?”

骂完后也有点生气。

他只要遇见许经恒就没斯文过,每次都被许经恒气得骂人。

许经恒挨晋王打骂已经习惯了,根本没当回事,“我反正已经嚷出去了!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我要睡欧阳他娘。”

然后许经恒嘿嘿地笑:“我这样一个混人,您和陛下不会依旧还把我放在忘居县当县令吧?”

晋王盯着许经恒看了一会,噗地一下笑了,“你这憨货!这会倒机灵了。”

眼见晋王笑了,许经恒松了口气,继续求情,“王爷,您把我调回玄铁军吧,我真处理不了县里的事务。”

“你想得美。”晋王轻轻地踢了许经恒一脚,“你们家只能有一个在玄铁军!”

“行了,你闹这一场不就想让陛下看到吗?”

晋王轻笑,“滚吧!去陛下那里领罚去。”

“欸,好嘞。”许经恒麻溜的站起来,麻溜的跑了。

晋王摇了摇头,“真是个天生的憨货。”

晋王的目光追随着许经恒,又越过许经恒的背影看向门外。

皇帝要把许经恒安排到何处呢?

晋王朝着辽东方向看了眼。

东夷乃大祸啊!

一个内侍走过来,施礼:“陛下问王爷几时回京。”

晋王拈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未到时令,葡萄尚未成熟!

晋王捂着嘴,呲了会牙。

然后说道:“再待一段吧,等太玄观的葡萄成熟后再回京。”

……

“辽东?”挨了皇帝一砚台的许经恒听到皇帝要让他去辽东,欢喜至极。

“陛下,臣一定把东夷王的脑袋揪下来给您当尿壶。”许经恒捂着脑门发誓。

皇帝:……

别人都是拿脑袋当酒杯,朕就只能当夜壶使?

“你个蠢货!”皇帝被气的无语。

“东夷王年迈,几个王子在争汗位。此时你不宜动,而是要静守。待东夷王去世时再出击,可懂?”

许经恒用力点头:“臣懂了!”

“你懂个屁!”皇帝看到连连点头的许经恒那是一点都不放心。

“朕给你找个监军,免得你冲动冒进。朕警告你,不许打欧阳老太太的主意!”皇帝怒视许经恒。

“朕会剥了你的皮!”

许经恒早就把欧阳老太太抛到脑后了,满心满眼的都是辽东。

是杀敌和建功立业。

片刻后,一脑袋包的许经恒气昂昂的走出皇城。

许经恒跳上家丁牵来的马,大手一挥,豪气冲天:“走!”

“爷,去哪?”家丁跟在他后面一溜小跑。

“去兵部!去请调令。”许经恒哈哈大笑。

前往兵部的路上,许经恒恰巧与京兆府的马车擦肩而过。

欧阳知府透过车窗看到许经恒,跟吃了只苍蝇般恶心。

“这个混货!”欧阳知府气得轻跺车,“避开他。”

谁见过把‘日你娘’当成正经威胁的?

可偏偏皇帝喜爱他,晋王也喜爱他。

看到许经恒额头上的包欧阳知府就知道许经恒一定在宫里挨打了。

仅限于此了!

挨打后,该干嘛就干嘛。

人人都说许经臣得宠。

许家真正得宠的,实际是许经恒啊!

这样的混货,这么多年没被人算计,也真是奇葩了。

欧阳知府却不知道。

许经恒这辈子只听四个人的话。

第一是他大哥许经年。

第二是他七哥许经臣。

第三是晋王。

第四是皇帝。

其他所有人的话,他一概不听。

哪怕他媳妇的话,他也从没听过。

除了这四个人之外,许经恒在所有人面前只当闷葫芦。

去兵部请了调令,又去吏部贴了黄拿了公文,这才派人通知许经臣。

许经臣有军务在身,没出军营。

只传了话,“好好做事!”

七哥只给他说了四个字?

“什么意思啊?”许经恒闭目想了良久也没想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

算了不想了!

京里的事,让这些聪明人去闹腾。

许经恒摸着刀柄,仿佛这刀柄是东夷王的脑袋。

东夷!爷爷来了!

三十年前我大哥把你们杀得屁滚尿流。

三十年后,爷爷我一样会把你们杀得屁滚尿流!

“洗干净等着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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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10号水的向往‘爆更撒花’的欠更。谢谢老板在我家里有事只能保持单更的情况下给打赏,真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