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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吃早饭抱你上楼替你吹头发还要回答你的问题,想让你亲我一下都不行吗?”顾知也可怜巴巴的看着零陆,像一只求摸头的大狗狗。

零陆咬着下嘴唇蹙眉继续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怎么有点奇怪?

顾知也用受伤的眼神眸光闪烁的看着零陆,“: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吧,没有达到老婆的要求是我的问题。”

零陆面带微笑的盯着委屈巴巴的顾知也茶里茶气的发牢骚,一下没忍住笑出声,她撑起身子在顾知也的嘴上贴了一下。

嘴唇分离的瞬间零陆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顾知也笑容猛地上扬的嘴角。

“:笨蛋老婆,中招了。”顾知也长臂一伸,将撑着身子的零陆带进自己怀里。

“:顾知也。”零陆提高音量在他胸前轻轻的拍了一下。

“:老婆,还有利息呢。”顾知也带着侵略性的深吻落在零陆柔软殷红的嘴唇上。

“:啊,头发。”零陆呲牙咧嘴的喊,顾知也立即将身子从她身边撤远了一点,她梗着脖子,使自己的脑袋离开枕头,顾知也便将他的头发拨到了一旁。

“:呼。”零陆用力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她将脑袋重重地砸在枕头上,将缩到腰际的睡衣往下扯了扯。

待她这些动作都完成后,顾知也再度贴了过去,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用威胁的语气说“:再不睡我就要拉着你干点别的事情了。”

说完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将最内层的窗帘关上。

光线完完全全的被阻挡在外,房间霎时如黑夜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杂草丛生的树林,一群持枪且面色狠厉的人警惕的迈着步子往不远处的一座荒废的破庙靠近。

“:抓活的。”为首的一位蓄着络腮胡的彪型大汉挥着粗壮的胳膊示意后边的小弟。

“:是。”众人接令后向破庙的大门涌去,紧闭褪色且被虫驻了的大门被踹开的瞬间带着上了年岁的嘎吱声。

破庙内的佛像约莫一米来高,背靠掉了色的朱墙,身上落满了灰尘,金身经氧化已经变得斑驳,周围布满了蜘蛛网,底座周围却极为干净,看起来是刚被人打扫过。

佛像怒目圆睁像是在斥责这些粗蛮的闯入者,地上是密密麻麻毫无规则的脚印,像是逃亡者思绪行为慌乱时留下的印证。

“:虎哥,没有。”一位皮肤蜡黄两边脸颊瘦到凹进去的小弟说。

“:谁他娘的骗老子,回去就扒了他的皮。”虎哥朝地上吐了口绿痰,转头问一旁沉默不语毫无表情的时东,“:东子,你怎么看?”

时东瞟了眼佛像的底座,老虎眯了下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他那两颗金牙。

“:兄弟们,撤。”老虎跨着腿大剌剌的走出寺庙,消失在门前。

风吹过来,地上齐膝高的杂草左右摇摆,树木的枝叶晃动,乌鸦落在屋顶上发出凄厉的叫声,配合着沉下来的天空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老虎逐渐不耐烦,他们从庙里撤出来后蹲在墙边都三个小时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从兜里掏出受到压挤而瘪下去的烟盒,抽出一根带有折痕的烟后递到嘴边,用干到起皮的嘴唇夹住。

不止于此,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时东阴沉着脸按住他的手。

老虎脸色不悦,打算不顾时东的阻止继续点燃这支烟,破庙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众人眼睛咕噜转了个圈,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咔嚓,像是板子挪动的声音,接着里面传来两个男人幸灾乐祸的话语。

“:好在老子发现这么个宝地可以藏身。”一个嗓音尖锐的男人带着狡诈的奸笑声说。

“:还是老白有招,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搞?身上背着官司逃到这里,出了这地界面对的可就是牢狱之灾了。”这个说话的人像是嗓子眼卡了把沙子,说话呲啦啦的,听的人浑身难受。

“:快钻回去,有人来了。”老白阴狠的目光像一发子弹一样射向门外。

“:怕是来不及了。”老虎带着放肆的笑容嘴角叼着根未点燃的烟出现在门口,他朝身后的小弟发号施令“:去,把这俩人抓下来。”

“:是,身后的小弟接到命令开始上前。

枪声在这片压抑空旷的林子里响起,树上的鸟儿受到惊吓嘴里不停地啾啾叫着往天上飞去。

老虎躲在墙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由于左胸腔中弹而失去生命体征的小弟,他将嘴里的烟狠狠地吐到地上。“:他奶奶个腿,这两个死吊毛,老子要他们好看。”

“:他们子弹有限,耗着就行。”时东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仅有嘴角往上扬的笑容。

枪声四起,老虎这一方轮流向屋内进行射击,对面也不甘示弱进行回击。

天空像万千阴兵压境一般,一句接一句的惨叫声响彻这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树林。

“:啊。”子弹从老白腕处穿过,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喷射而出,洒在佛像上,另一个人立刻脱下外套替他绑住手腕。

空中的惊雷四起,阴云滚动,乌鸦叫的更为急促卖力。

闪电出岫,打雷乱舞,枪声停了,暴雨倾泻而下,此刻的天空和大地好像连成了一片。

时东黯淡的眼眸中带着恨意,他突然一个飞扑,子弹出鞘,正中另一个逃亡者的眉心。

他落地时由于惯性往后滚了几圈,那人临死前打出的子弹贴着时东的胳膊擦过,他的鼻子里即刻闻到一股皮肤组织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

门外的人见时东已经解决了一个即刻破门而入,老白浑身冒着冷汗,连眼睑都已经变得苍白,众人将他中弹的地方压紧,把他抬进百米外的越野车上,送进医院救治。

时东此刻平躺在地上,肩膀处的衣料已经变得焦黑,子弹擦过的地方流出一条细窄的沟壑,鲜血染红了他大半个肩头,他闭着眼睛,任雨滴暴力地拍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