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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剪,这位是?”

李绩指着席君买,好奇地问道。

站在王剪身后的这个青年,年纪看起来不大,可整个人给他一种沉稳的感觉。

“李将军,他叫席军买,是我县侯府的兄弟。”

王剪接着把席君买的经历说了一遍,而且还特意提到席君买的志向和个人勇武。

“年幼遭难,却不被苦难打倒,是个有担当的汉子。”李绩夸赞了一句,接着感慨说道“王剪,你的县侯府真是人才济济,武将胚子太多了!”

李绩和程咬金以及秦叔宝同出瓦岗军,三人又是一方大将,彼此间联系比较密切。

他知道程咬金和尉迟恭各收了一个武艺超群的弟子,而他们的弟子同出县侯府。

薛仁贵不仅弓马娴熟,而且熟读兵书,就连左仆射房玄龄都亲自把他举荐给李靖。

“李将军,席君买同样是个能文能武的好苗子,程伯伯和尉迟伯伯想收他为徒,都被我拒绝了。”

“再好的苗子,也需要像您和李伯伯这样的帅才调教,才能茁壮成长。”

“不然空有天赋而无良师教导,犹如一块璞玉蒙尘,久之则暗淡无光啊~”

李绩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下听出王剪的玄外之音。

“席君买,我们出去走走?”李绩站起身来,仰望着比他高了将近一个头的青年。

席君买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脸色期待地看向王剪。

“去吧,李将军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王剪笑着挥手。

席君买点了点头,把武器盒子轻放到桌子上后,表情忐忑地跟着李绩走出去。

过了一小会,红拂女迈着大步从外面走进来,她看到大堂里面只剩王剪一人,于是好奇问道。

“王剪怎么就剩你一个人,李绩去哪里了?”

“婶婶,李将军和我带来的青年刚出去一会,就在前院里聊天。”王剪站起来,恭敬地说道。

红拂女明明长着一张江南水乡姑娘的脸,可一举一动却像一个绿林中人。

“不必拘谨,坐下说吧。”红拂女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挥手说道。

她上下打量了王剪几眼,眼里露出几分惋惜。

“长的挺英俊,而且年纪轻轻就取得这么高的成就,可惜老身没有女儿,不然让她嫁给你多好。”

“你这个良婿,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家。”

红拂女说话和程咬金有些相似,直来直去的,不喜欢绕弯子。

“王剪,你今年多大了?”红拂女接着问道。

“婶婶,小子年17。”

“17岁啊,年纪倒不大,恐怕宫中那位把你盯上咯。”红拂女摇着头,轻声笑说道。

听到红拂女的话,王剪愣了一下。

他回想起去见长孙皇后的时,长孙皇后叮嘱他,要以事业为重,晚个三五年娶妻。

正当他们二人一问一答聊的起劲时,李靖满脸笑容地带着薛仁贵走出来。

“王剪,薛仁贵这弟子我收了!”李靖满意地说道。

经过短短小半刻钟的问答,李靖对发现薛仁贵在兵之一道非常有灵性,而且他的武艺也不俗。

薛仁贵能文能武,完完全全就是年轻了十余岁的苏定方。

“恭喜李伯伯收得佳徒。”王剪脸色一喜,连忙站起身恭贺。

话音刚落,李绩也带着席君买从外面走进来。

王剪从席君买一脸喜色就可以猜出,李绩看中他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恭喜药师再收佳徒。”李绩双手抱拳,朝李靖恭贺道。

他走到王剪和李靖跟前,笑着说道:“我也准备收席君买为弟子!”

“哈哈,今日双喜临门。”李靖抚须,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拜师礼就简单了。

李靖和红拂女当过一段时间的江湖侠客,而李绩又出身瓦岗军,他们都是不拘小节之人。

也没有搞复杂的仪式,薛仁贵和席君买向各自师傅敬茶,把拜师礼一给,就算拜师成功。

“可惜王剪拜房相为师了,不然老夫也想把你收为弟子。”李靖一脸遗憾地说道。

军中统帅,除了沉稳的性子和胆大心细,最重要的一个点是要有灵性,不能循规蹈矩。

这几个点,他在王剪身上都看到了。

“行了,收了苏定方和薛仁贵两个优秀弟子还不够啊?先去吃饭吧,王剪把做好的饭菜带过来了。”红拂女摆着手,脸带慈笑地说道。

“听夫人这么一说,我这肚子的饿虫,又开始闹了。”李靖开着玩笑说道。

“哈哈哈。”

王剪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在朝堂上不苟言笑的李靖,在家里竟然这么开朗随和。

李靖如果不是披着将军甲,就他穿的这身便服出门,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将军。

饭桌上,李靖三人第一次尝到王县侯府的手艺,他们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惊叹。

“怪不得王剪把饭菜带过来,实在是美味至极。”

“这个猪肉做的也好,一点骚味也没有,味道不输羊肉啊!”

红拂女的吃相最豪爽,她一边大口吃肉,一边举起装满酒的大碗,频频跟王剪碰杯。

“这个猪肉之所以没骚味,是因为猪崽小时候阉割了,而且成猪将近四百余斤。”

“朝堂也把阉割法下传到各州县,相信用不了几年,猪肉的价格会大幅降低。”

“以后普通百姓顿顿吃肉,不再是奢望。”

王剪给他们解释说道,也趁着说话的时间缓一下。

红拂女老是找他碰杯,再这样猛喝,用不了多久就得趴桌子。

“阉割之法看似小,却能利国利民,实乃大法,来我们走一个。”李靖举起酒杯,朝桌上众人示意了一下。

今日高兴,他们吃喝聊天,直到圆月高挂才散场。

离开代国公府时,王剪走路有些轻飘,好在只是微醺还没有醉。

李靖,李绩和红拂女三人,太能劝酒了,想停下来歇一下都没法子。

回去的路上,席君买带着疑惑问道。

“侯爷,师父他为何会收我为徒?”

王剪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低声说道。

“朝廷上分为几个派系,分别是关陇集团、武将集团、谋士集团、地区士族集团,还有最近崛起的寒门集团。”

“李绩出身瓦岗军,和程将军、秦将军等人同属武将集团,他们和谋士集团以及士族集团,有天然的利益冲突。”

“因此,武将集团把寒门集团拉回去,壮大他们的势力。”

这些朝廷利益集团,是房玄龄讲给王剪听的。

朝堂之上,说错一句话或者做错一件事,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房玄龄教导王剪,便从最基础的利益关系入手。

只有能在朝堂站稳脚跟,才有施展才能的机会。

“侯爷,寒门集团是指县侯府么?”

席君买比较聪明,一下了解到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