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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举着西瓜笑,“我看张建利就不喜欢她!”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们两个有矛盾,张建利是靠实力干上来的,卢晴是因为老侯才上来的,那你说张建利能服她吗?根本就不鸟她呀,再说卢晴也看不上张建利。”

小云突然想起刘丽,说:“我感觉我们办公室那个英语教研员刘丽也不喜欢卢晴。”

“这很正常。”王怀勇侧了侧身,弄个靠垫垫在腰下,“你想想卢晴用那种方式上来的,都是文化人,谁能瞧得起?文人相轻嘛!不过只是个工作而已,看得起看不起又能怎么样,你不用跟她们掺和,看看热闹就行了。”

“我没有,我们在办公室都没有谈论过这个事情。”

“对啊,在办公室不能谈,卢晴是侯局的人,你得罪了卢晴就直接得罪了侯局,就是卢晴一个人都能折腾到你焦虑,再加上侯局,别说局里待不下去,就是去学校也没好日子过。姐,我跟你说,越是这样的人,越在乎别人在背后说她什么,所以一定要谨言慎行。”

“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呀,你感觉不如你原来的老师干的舒心,是吧?”

“对,我原来干了那么多年,已经干的得心应手了,还没有这么多肮脏事。”

“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可是你想想,你刚开始当老师的时候就没有过烦恼吗?”王怀勇这么一问,小云还真想起来了,刚开始上班的时候不就有那个校长韩自成故意去刁难她吗?无中生有的随便就叫去批评一顿。

“还真有过那么一个人。”小云跟胡月和王怀勇把韩自成针对她的事讲了一遍,“我也说这个人可真不是个东西,那么对一个学生,好几年过去了还耿耿于怀。”

王怀勇说:“韩自成啊,我可认识,不是你们中心校那个副校长吗?他这个人可不老实,我们上月查账时候发现你们中心校账目有问题,这几天正查他呢,前天还到局里找我,让我给通融通融。”

“那你给他通融了?”小云问,胡月也用询问地眼神看着他。

王怀勇说:“我没有,现在账务上的事是个挺严肃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况且我上面有领导,我可不想惹事,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不做,再说他犯的是原则性错误,没人给他兜着。”

“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呀!韩自成也许从来没有想到他在黄岩镇当土皇帝当惯了为所欲为,没有人管得了他,这才被贬几年,又犯毛病了,这个人太自以为是了。不过小勇,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副校长,怎么有经济大权呢?”在小云看来,都得一把手管钱。

“你们中心校那个郑校长就是个软柿子,根本拿不起事来,大事小情的都是韩自成说了算,比如说代课费,还有从下面各学校抽上来的钱,都是韩自成和会计两个人捏咕。他也真是死性不改,他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当年他被罢了黄岩中学校长,动用了多少人才被调到中心校去当副校长的?本来局里是想免去他所有职务的,他偷偷卖了学校的锅炉据为己有,这蛀虫思想太严重了,当时纪委来查,局长费了好大劲儿才保下他,这才几年的时间,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看呢,这回没人保他了。”

“他人缘这么好?局长都保他?在黄岩可没人说他好!”小云不明白了。

“教育口儿出这么个人,多丢人,而且他要是出事了,主管和局长都得受牵连。”

“他这个人可阴险了。我刚开始上班的时候,就因为我上初中时转来县一中,他少了一个赢得政绩的筹码就怀恨在心,故意在我当老师后找茬刁难我,后来我跟你姐夫结了婚,他知道我公公那时候在医院是副院长,有技术也有人脉,对我相当好。后来你姐夫有了病,他就再也不给我模范了,该我得的也不给,你们说他多缺德吧,自己媳妇是神经病,他都不知道同情我,不过那些年我一毛钱也没给他送过,他也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

胡月撇撇嘴,喝了口水说:“不怕有文化,就怕有文化又流氓。”

“那可不,我听说他这个人还特别好色,跟黄岩镇的很多老师都有一腿。”王怀勇站起来倒了一杯水。

话真是有腿啊,大家都知道了。“你们消息还怪灵通的!”小云有些不解,天天都挺忙,他们什么时间说的这些呢。

“那是,我们科室又不是封闭的,只不过我们是在年底、月底的时候忙,平时闲在的时候也是挺多的。”说着王怀勇就笑了,说:“哪个办公室不都有几个八卦的通讯员吗?”

“你说哈,八卦的人还真是哪都有,只不过我老觉得你们文化人应该每天研究学问,谈论专业知识,谁知道也爱传这些。”胡月有些不屑。

王怀勇说:“人和人都是一样的,都有好奇心,而且都有看热闹的心理,一点也不足为奇。”

小云说:“爱传就传去吧,要不就别做,做了就不能怕传。只要传的是符合事实的还好,别乱传就行。”

听小云说这个,胡月立刻来了精神,说:“哎,这样的人还真有,就是爱添油加醋、添枝加叶的给你传,我跟你们说说前两天我听来这么一个事儿。”说着抢过王怀勇的杯子喝了一口。

“我妈她们那个小区,有个姓胡的老太太,她儿子上学特别好,毕业后就留在了一线城市,并且在那结了婚,一年后生了个孩子,因为两口子都是高知,工作都很忙,照顾不了孩子,就把胡老太太接去照看孩子。

这一去就是六年,直到孩子上了小学,胡老太太觉得自己在这儿住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白天儿子儿媳都上班,孩子上幼儿园,出来进去一个人,她不爱聊天,也不喜欢跳舞,每天最多是到小区里转个圈,觉得很无聊,就想回自己的家。

和儿子儿媳妇说了几次,他们终于同意了,这不是吗?今年过完年就把她给送回来了。

老太太几年没在家,她那房子几年没要暖气,冷透了,再加上有点水土不服,拉了几天肚子,这乍一出来就和刚回来时候的面色不太一样了,显得消瘦、疲惫,我妈他们楼上的顾老太太就到处和人说,胡老太太是把孙子看出来了,没用了,被儿子儿媳妇嫌弃赶回来的。

这话呀,让她这么一说,一个传俩,俩传四个,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胡老太太的嘴里,胡老太太一向是个有素质的老太太,有什么委屈也说不出来,干不出打架的事来,只和与自己聊得来的两个老友也说过这个事儿,好朋友们都劝她,后来好些了,可是没想到今年夏天的时候突然好几天都没看到胡老太太,她的老朋友们就去家里敲门,结果怎么敲也不给开,她们以为老太太又去了儿子那儿没来得及跟她们说呢,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