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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州牧再将他们打发走之后,他那个谋士又一次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谋士换了一身行头,一身僧人的服装,这让这州牧很是好奇。

“禅师为何恢复了原本面貌?在如此情况之下,如何能够享受得了我给你准备的珍品?”

这被称作禅师的谋士摇了摇头。

“州牧大人,我还是需要用我这个身份出去为州牧大人探查一番消息,毕竟我这样的身份外出总是能够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虽然不良人他们刺探情况样样在行,可是很多时候他们所作所为都不尽如人意。”

“好,那就有劳禅师了。”

州牧笑呵呵的点点头,然后看着他再次询问一句。

“不知禅师现在要走还是待会儿要走?别的县城可是送来了好几个极品。”

“是吗?”

这禅师听到这里刚要向前踏步,不过又扭过头来。

“那就明日一早在走。”

“好好,很好,那我们一起前去享用。”

就这样,两个人躲到旁边一个房间当中。

不多时,房间当中就传出了不少姑娘的哭泣声音,还有歇斯底里的咆哮。

萧远山在做好了一系列准备之后,将清河县县令徐贵昌像是货物一般捆的结结实实堵上嘴巴,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装入一个有通风口的箱子当中,装在马车当中,当做货物一般的开始向着洛阳行进。

而在队伍后方还跟着几十个随着山地营这一支小分队外出接济云州,听从孟广义指挥的民众。

他们正好借此回返洛阳,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随着这一只商队的离开,梁安和孟广义在城头上远远的眺望一番,看着那县城当中被自己只许进不许出,闹得暂时有点儿乌烟瘴气的县城摇了摇头。

“还是太过武断了。”

梁安说了这么一句,孟广义确实在旁边说着“这只是暂时性的,只是一时之间粮草物资供应不足,还是我们考虑的疏忽了,而那前来贩卖的又没有赚取到粮食和钱财,总是容易会出点意外的。”

“所以说是我们考虑的失误了。不过如此情况之下,我们倒也要提前做一个准备。”

梁安这明显又是要和孟广义讲解一番,让孟广义多学上一手的架势,孟广义可更是开心了,急忙在梁安面前等候着梁安的讲解。

梁安也是爽快人,立马就将交易市场说了出来,只是说交易市场说的孟广义立马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要是有人拿着空口白牙套取别人的货物,然后再借此转交赚取差价,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期货!

坏了!

梁安猛然之间脑海当中蹦出了期货二字,立马就想到了他所带来的问题。

不过梁安何须人也?很快的就确定好了。

不见真金白银不见与之相匹配的货物是不能进行交易的。

梁安所说都是深得孟广义的心的建议,可是孟广义还是忧心忡忡的。

“梁兄,我们的想法都是好的,只要开了这一个口子,以后说不定就有人会铤而走险。去找那便捷的办法,这还是会铤而走险的。”

“那我等就要将此事交给专业的人去研究解决。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嘛。我们解决不了,可是有人能解决。”

梁安这一句话说的孟广义开心起来。

“对呀,我们考虑不清楚,但是户部难道还不能够将这件事情研究的妥妥当当的吗?他们可是明白人。”

只是两人刚开心的扭过头去,突然发现不远处城头上一道身影一闪而过,瞬间心中咯噔一下。

“好像远处有人一直盯着我们。”

孟广义说出如此警觉的一句话,梁安也是点点头。

“还是我们太自大了,整个县城虽然被我们封闭了,可是我们是外来人,怎么会知道县城当中是否会有密道呢?还是太过大意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

孟广义自然警觉,可是发生了问题,但是没有多少的好办法,梁安却是对着孟广义说着。

“只能够演一出戏了。”

梁安拉着孟广义向着刚才黑影所出现的位置走去,那一处位置也是离着从城墙上下去最近的通道最近的位置。

只是两人一边走,梁安一边故意的在那里说。

“哎呀,这个商队都求爷爷告奶奶,求到我们头上来了,不让他们走有点儿说不过去,就让他们走吧,可不能够留下强取豪夺的名声,更不能够给大康和陛下抹任何的黑。”

梁安刚说出这一句话,孟广义不愧是文圣公的公子,脑袋还是相当灵活的,梁安刚才可是说了要演一出戏,孟广义急忙就在梁安面前附和着。

“是呀,没有想到这商队如此有能耐,居然还能够在如此情况之下,勾线搭桥找到我等。

既然找到了,那事情就暂时放一放,给他们行一个方便吧。”

“就是如此。”

梁安点点头,然后又对着孟广义说着。

“走吧,我们去牢房当中看一看此地县令,看看那罪恶多端的县令有没有将他的罪责彻底的说出来。”

“好,我们去看一看,他要是将所有罪责说出来,我一定上书陛下严惩于他,可不能让他继续在此地欺压良善,让那些心向我大康的很寒心。”

“好,那我们一起前去。不过这个牢房当中的号令也该变一变了,天天的芝麻开门作为口令可是不妥当的。”

梁安这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孟广义一愣,而看着孟广义这愣了有可能要露馅儿,梁安急忙说了起来。

“好了,你不用思考了,我不用你思考口令,怕你思考出来的口令又难说又绕口,还不容易记得就这么着吧,就来上一个一二三四五。”

“啊?”

孟广义听着梁安随便的一句一二三四五,根本不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而是梁安接着说着。

“进门的时候问一二三四五口令,而要进去的人就要回答相应的一句话。上山打老虎。”

“哦哦。”

孟广义急忙点点头,然后不明所以的看着梁安,而梁安却是悄悄的比了一个手势。

孟广义瞬间懂了,对着城头不远处一个,一直在那里护卫着他们,可是隔着有一段距离的孟广义的心腹家将再次挥了挥手。

而那家将已经经过孟广义的紧急培训,更何况是在山地营当中的小头目,对于手语是必须要掌握的,很快就了解了孟广义和梁安的意思,想都没想,突然一抱自己的肚子。

“哎呦,我肚子疼,兄弟几个你们在此地护卫着公子安全,我去方便方便,立马就回。”

就这样,这侍卫得到借口快速的离开,在他来到下方的时候,看到原本应当没有能站岗的地方,却有两个士卒在那里站着。

只是看着他们的穿着并不是禁军当中的,反而是清河县当中的守卒,两人看着前来的侍卫,急忙点头行礼。

而这侍卫多看了他们两眼就这样急匆匆的前去方便了。

只是等到侍卫离开梁安和孟广义两人的时候,城头下方哪里还有两个清河县的守卒?

虽然梁安和孟广义有意送走他们,为了送走他们都将守卫在四周的侍卫找到一起和他们议论着什么,给他们提供充足的机会离开。

不过梁安和孟广义总算是送走了,他们认为的对徐桂昌徐县令别有所图的士卒,这士卒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再一次真的按照口令来到了县衙大牢。

很是简单的通过梁安和孟广义所说的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这一句口令进入县衙之后左拐右拐,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又一次来到了钟刺时所在的房间。

当然这是凑巧。

钟刺使现在可是相当的颓废,萧峰的父亲萧远山到来不只是单纯的和他们说什么,同时也带来了钟刺使那不堪入目的各种证据。

虽然已经掌握了不少,可是这证据真的彻底的摆在自己面前之后,钟刺使的脸拉的那叫一个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两位能够放过我。”

这是给同样来此准备钓鱼的梁安和孟广义认错。不过他刚说完,梁安嘴角上扬。

“并不是我们能够放过你就能够放过你的,而是你此次所作所为,并不是我们说放过你就能够放过你的。

此事还要找陛下,让陛下定夺到底能不能够放过你。”

“哎。”

钟刺史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兢兢业业为官十余载,也算是有点好的名声,可是怎么就在这温柔相当中沉醉下去了?

州牧大人害我,真是州牧大人害我呀,我悔不当初。”

又是一个要买后悔药的,只是没有结果。

这钟刺时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已经到了如此情况,只希望能够从轻发落,也将他所经历的事情和众人说了出来。

原来他刚位居刺史,正是春风得意,大力惩治不法的时候,州牧却是宴请他前去州牧府当中宴饮,而觉着州牧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有时还要找州牧汇报的钟刺史就没有任何在意的。

只是吃饱喝足,谁知道州牧大人又安排了侍女歌舞。

这可是美事。

不知道怎么着,稀里糊涂的,他们就滚到床上去了。而州牧借此训斥钟刺史一番,这说的钟刺史无地自容准备悔过自新,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是到最后州牧也没有惩治刺史,反而是将他滚床单的那一个姑娘送给了他。

就这样刚得了新的老爷,也可能是为了自己以后的生计努力,这姑娘可谓是用心用力,每一次都伺候的钟刺使舒舒服服的。

只是刚舒服了没有多长时间。这姑娘就离奇失踪了。

是的,离奇失踪。

就算是刺史想找都找不到,虽然有些小道消息被那家丁传的神乎其神。

可也没有人说什么,不过在得到了这一个姑娘离奇消失之后,州牧却并没有训斥刺史,反而是像是为他考虑一般,又送来了服侍他的。

只是这一次送来的姑娘,就不再是你情我愿的了,反而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

让喜欢此中韵味的钟刺史很是不爽。

不过这个哭哭啼啼的姑娘倒更是充满了野味儿,更是让这钟刺史流连忘返。

渐渐的钟刺史就在如此温柔相当中沉醉下去,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钟刺史想要摆脱州牧的控制,可是州牧大人随便丢出了几件残破的衣服,就吓得钟刺史跌坐在地上。

那几件残破的衣服正是每次陪上他一段时间,绝对让钟刺史感觉相当开心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丢失的那些人的衣服。

看到这些衣服,钟刺史也知道州牧并不是好相处的。

不由的为自己担心起来,要是自己违背了州牧大人的意思,会不会被州牧大人同样用着莫名其妙的失踪的方式解决。

不过这钟刺史在想清楚了这些情况,被逼无奈之下倒向了州牧的阵营之后又有点儿后悔了。

现在总算有拨乱反正的机会出现了,钟刺史就把握住了机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梁安和孟广义,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声。

“两位大佬,我说,我会将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的,不知道两位大人能否保我一条性命。”

虽然刚才钟刺史已经有了全部说出来的心思,并且已经讲了不少的事情,可是还有一些紧要的事情是钟刺史自己攥紧在手中保住自己性命的。

在钟刺史提出了他的要求之后,梁安想都没想就看着孟广义,而孟广义也是看着梁安像是拿定了主意一般对这在自己面前不住哀求着,只求能够获得一条活命机会的钟刺史说了起来。

“只要你听我们的,我们绝对能够保证你的性命安全,陛下总不会因为你做了这么一点点的错事而让你们身首异处,你做官还是很有能耐的,虽然不可能再做刺史,也不可能在位居高位,可是留下一条性命还是有可能的。”

孟广义刚保证完了,钟刺史刚松了一口气,不过就听到外面有人快速的走了过来。

“大人真是神机妙算,果然抓住了几个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