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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林寺的虚竹竟然是玄慈和叶二娘的孩子?”

众人震惊不已,

这可是一个大瓜啊,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这也太扯了,

一个是享誉天下的少林高僧,一个是恶贯满盈、人人唾弃的江湖恶人。

他们两个是怎么结合到一起,

还生了个孩子的?

这很难让人相信,不过一想到对方神武算子过去的旧事,众人心里很快又惊疑起来:也许这是真的呢?

“不可能,我的孩子早就死了,怎么会在少林玄慈的眼皮子底下?”

叶二娘一时难以接受,甚至还有为玄慈开脱的意思在里面。

玄慈虽然内心极为不安,但表面的功夫却是保持得极好。

“国师说虚竹是老衲和叶二娘之子,又有何依据?”

面对玄慈的质疑,方牧却看向叶二娘,

问道:“你的孩子腰间,有九点香疤,对否?”

叶二娘闻言,心中仿佛受到了一记重击,但随即却又涌起无限的希冀。

这个秘密她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对方又是如何知道的?

莫非他真的无所不知?

难道说……

叶二娘的眼神彻底变了,

“虚竹,真是我儿子?”

随即,她的目光转向玄慈,嘶吼道:“还不把他带过来,我要亲眼看见,真是我的孩儿?真是我的孩儿……”

玄慈心中叹息,只怕今日过后,自己的颜面将荡然无存了。

见识了眼前这个道人的通天之能,

对方既然对他和叶二娘过往了如指掌,那么虚竹是自己的孩子一事,多半也是真的了。

很快,虚竹从懵逼中,被其他和尚带来验了身,果然,在他的腰间,九点香疤,明明白白。

叶二娘瞬间便抱住了虚竹,哭声震天。

好不凄凉!

“阿弥陀佛!”

玄慈看着二人,目光同样悲凉且无奈。

待叶二娘哭了一阵后,

方牧再次开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偷走了虚竹,而且还将他放在了少林吗?”

叶二娘布满血丝的双目,狰狞无比。

眼神却落入了玄慈身上。

“是你,你一直在骗我?”

玄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是我做的,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我的孩子。”

他承认了,

在场的各路武林同道,顿时哗然。

就在此时,

一声肆意的狂笑,从远处传来。

“哈哈哈哈……”

“玄慈,没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当年你让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今也尝到了我当年是什么滋味了吧?”

众人闻声而动,只见两道身影踏着前方的屋檐,飞快的朝这边奔来。

“是萧远山和萧峰。”

“他们居然这么大胆子,敢来到这里?”

叶二娘和玄慈却是听明白了,

原来当年他们的孩子被偷,全然是萧远山为了报复玄慈,动的手。

“我要杀了你!”叶二娘愤怒无比。

“阿弥陀佛!”玄慈神色悲凉。

二人齐杀向萧远山。

“玄慈,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每天张口便是慈悲为怀,没想到居然知戒犯戒,同女人有染,还诞下了子嗣,这是多大的讽刺啊。”

萧远山此刻却是畅快无比,开口嘲讽道。

而萧峰却是神色复杂,内心深处,对于父亲的做法,他是不认可的。

“我杀了你啊!”

叶二娘完全疯魔,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可惜,萧远山的武功,远远在他们二人之上,数招后便一掌重伤叶二娘。

虚竹赶忙抱起自己稀里糊涂出现的娘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二娘此刻,眼里只有虚竹,虚弱的身体哭道:“孩子,你如今二十四岁,二十四年来,我白天也想念你,黑夜也想念你,我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这个天杀的狗贼,偷了我的孩儿,害得我母子分离二十四年?孩儿,娘就是死,也要将他千刀万剐,斩成肉酱。”

说罢,拿起地上的剑,便要去砍了萧远山,可虚竹却将她抱得死死的,不让她去送死。

而一众江湖人士,面对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不确定要不要出手。

“哼,玄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萧远山冷笑一声,身法了得,顺势擒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想要了解了他。

“嘭。”

就在他要得手之时,一颗小石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朝他极速飞来。

萧远山本能的放开了原本擒住玄慈的手,一个倒飞,躲过了这枚危险的石子。

“谁?”

萧远山和萧峰心中惊疑,

之前那次也是一样,原本都已经要杀掉玄慈了,却被一个神秘的存在阻止。

那人从来都没有现身,却能在暗中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威胁。

这不是一般的高手。

想他父子二人,除了那个神秘牧道人看不穿外,在这江湖中,已是鲜有敌手。

可如今却又冒出来一个神秘人,两次破坏了他们的复仇。

“我暗中潜伏少林数十年,为何没有发现少林还有如此高手存在。”

萧远山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这时,一个拿着扫帚的老僧,一边扫着枯叶,他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这僧人年纪不小,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

“你是谁?少林寺中为何从来没有见过阁下!”萧远山沉声道。

那扫地老僧没有理会,自顾扫着地上的枯叶,待扫完后,这才抬起头,看向萧远山,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今日你杀他,明日杀你,循环往复,又有什么意义?”

“居士问我是谁,我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自己在藏经阁扫地已经扫了七八十年了。”

“不可能,那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萧远山语气极为确定。

“萧居士,你每次来都心无旁骛,醉心武学,自然没有注意到我。”

扫地僧平和道。

“三十年前,你第一次去藏经阁,老僧还记得,你翻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第二次是一部般若掌法,当时老僧还暗自叹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越陷越深,心中不忍,便在居士贯常取书之处,放了一部法华经,不料居然沉迷武学,于正宗佛法却置之不理,可惜、可悲、可叹啊!”

萧远山听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就在这时,

站立于一旁的少林方丈玄慈却是突然气急攻心,悲愤交加,一口鲜血喷得老远,径直倒地。

扫地僧宛若一道清风,瞬间来到玄慈身边,五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许久,扫地僧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诸佛从本来,常处於三毒,长养於白法,而成於世尊,三毒者:贪嗔痴也。”

叶二娘见玄慈已死,心如死灰,再看了虚竹一眼,手中的剑往脖子一抹,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