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对于王权宁的这句话,赵德信心中十分明白。

明白这是要他自己去长安跟太子殿下请罪的,但他却也拒绝不了,只得无奈的点头回应。

同时,他心中也在祈祷,祈祷不要因为这件事牵扯出其他的一些事就好。

在贝州城内的某一处医馆的对面客栈内,林婉婷正住在王权宁给他安排的房间内,此时的朱武已经被他从医馆接过来,也住在这里好生静养着。

他身体的伤势经过这几天的治疗也是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只待慢慢康复便可,只不过现在依旧还是十分虚弱,时常会陷入昏睡当中。

砰砰砰!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正在给熟睡当中的朱武擦拭身体的林婉婷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走过去打开房门,果然,跟她所想象的一样,映入眼帘的是王权宁那熟悉的身影。

“公子。”林婉婷恭敬行礼。

反观王权宁却是微微愣了片刻,只见眼前的林婉婷虽说还是穿的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但脸上的污秽早已清洗干净,露出了那张尘封的、极为美艳的面容。

三千青丝自然垂在脑后,上面尽管没有任何装饰,但配上那微微泛红的精致脸颊依旧引人瞩目。

虽说王权宁之前就看出来了他的相貌不凡,但也没有想会惊艳到这种程度。

感受到王权宁那盯着自己愣神的目光,林婉婷脸颊上的红晕更甚,连忙开口提醒道,“公子,别站在门口了,先进来吧。”

“嗯。”回过神来的王权宁也是轻轻摆手,对于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对了,朱武怎么样了?”

“大夫说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没有大碍,只等后续慢慢恢复了。”林婉婷整个人有点木讷的回答着,脑海中似乎在想些其他的什么事。

王权宁见状也并不打扰,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朱武的伤势,如今也有所了解,当即打算起身回去了,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房间中也不好,更何况别人还是有夫之妇。

而在见到王权宁打算动身离开之时,林婉婷突然眼神一凝、轻咬了一下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公子,小女子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说说看?我能帮的一定帮。”

“公子请跟我来。”

林婉婷并没有立马明说,而是带着王权宁来到了房间里的一套隔间中,这里极为的私密,一扇结实的大门将隔间与外面的房间分隔开,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隔间内的情况。

刚一进来,王权宁就发现似乎不太对劲,这里太过私密了,私密到王权宁能看见房间内摆放着的女子贴身衣服。

不仅如此,正站在自己前方的林婉婷也十分的不对劲,王权宁双眼看去,只见她那脸颊上已布满了红晕,甚至就连雪白的脖子上,都变的通红。

忽然,林婉婷猛的转身,在王权宁诧异的目光中掀开颈脖处的衣角,那破烂不堪的衣服缓缓划过林婉婷香肩,轻飘飘的跌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王权宁都有点不知所措了,哪怕他在战场上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将军,但对于这种事上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前方,赤身裸体的林婉婷眼见王权宁没有丝毫动作,脸上红晕更甚了几分,仿佛就是要滴出水来,只见她犹豫片刻,而后迈动脚步,缓缓朝着王权宁走了过去。

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再看着逐渐朝自己走来的林婉婷,王权宁心中突然“咯噔”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因为你丈夫的事吧?”

幽幽的声音响彻在隔间之中,回荡在林婉婷的耳边,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竟是刺激的林婉婷双眼都泛红了起来。

不过她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在向前迈进着。

“你丈夫的事如果力所能及,那我一定帮;若是超出能力范围,就算你如此那我依旧无能为力。”

王权宁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林婉婷微微一愣,而后停下了脚步,两只眼睛早已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急速流淌,无声哭泣。

“先穿上衣服吧。”王权宁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轻轻的披在林婉婷身上,将身体的重要部位遮挡起来。

略微整理下衣服,只见林婉婷露在外面的那双修长大腿渐渐弯曲,跪在了地上,而后俯下身子,对着王权宁不断叩首。

这一次王权宁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林婉婷额头与地面接触,撞的砰砰响。

良久,止住了眼泪的林婉婷终于在再度缓缓开口,道出了一个她四处报官却无人敢管的秘密,

“公子,小女子的丈夫名叫朱有为,原先手下也是带领着十几名工人的小管事,生活虽没有大富大贵,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的还算富裕,直到有一天全都变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有一个像是官府的人来我家,找到我丈夫说是有一个活想让他去做,而且工钱还不低。

我丈夫见是官府的人,而且之前这个人也给我丈夫介绍过生意,便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噩梦就此开始了,从我丈夫出去后最开始还时不时的托人带句话,但后来托人带话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从一个星期、半个月,到后来的一个月,直至最后的半年都没有丝毫的音讯。

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我和我丈夫感情极好,以前不管在干什么都基本是一个星期写一封信的,于是我便四处托人打听我丈夫的下落,结果却不出所料,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在我将要放弃之时,他却突然回来了,只不过整个人都是大变了模样。

明明才间隔了一年不到,但以前那满头乌黑的短发却变成了丝丝白发掺杂其中,整个相貌也仿佛苍老了十来岁般,说话的说话也常常唉声叹气的。

我询问原因,但他对此却是默不作声,只不过我们谈话间,他手指不断敲击着床面,像是有意提醒着什么。

两天之后,他便再次出门了,不久,他的死讯传来,跟随着一起来的,还有一笔丰厚的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