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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萱儿一身暗紫色斗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脑袋也藏在了宽大的帽子里,面上附上一层黑纱。

从马车上被丫鬟搀扶下来,两人朝着胡同深处的院落走去,丫鬟敲开院门左顾右盼下随即搀扶着齐萱儿进了院子。

“约的郎中什么时辰到?”

齐萱儿刻意压低声音询问着丫鬟,“主子再有一刻钟人就该到了,奴婢扶您先进去。”

说着小丫鬟搀扶着她走进了房间,院中的嬷嬷见到两人,一脸献媚的连忙上前行礼,“姑娘来了!”

小丫鬟瞥了她一眼随即一脸趾高气昂的问着:“房间可打扫干净?”

“姑娘房心都打扫干净了,里面的炭盆也早就准备好嘞,不会冷了姑娘。”说着把房门打开,点头哈腰的侧过身。

小丫鬟冷着脸“嗯”了一声,扶着主子走进了房间内 ,转头朝着身后的嬷嬷吩咐着:“一会子来人直接带进来就是,还有看好了院子。”

嬷嬷陪笑着点头应允着。

齐萱儿走进房间扑面而来的一股暖意,消散了身上的寒气,小丫鬟上前接过她脱下厚重的斗篷,“主子您要不要先上床躺一下,郎中很快就会来。”

齐萱儿点着头一脸疲惫的朝大床走去,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了下去。

“姑娘郎中来了。”门外的嬷嬷贴着房门喊着。

“春雨。”床上的齐萱儿喊着自己的丫鬟,眼神示意她把人带进来,只见丫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随手便把床幔放了下来。

打理妥当才朝着门外喊道,“把人带进来。”

嬷嬷推开房门把身后的郎中让了进去,只见头发花白身着灰布衣袍身材干瘦的老郎中提着医箱俯身走了进来。

“姑娘是哪位贵人需要瞧病?”

小丫鬟瞥了他一眼,随即甩着绣帕转身说道:“你随我来吧。”身后的老郎中俯身点着头跟随着她来到了内室窗前。

只见齐萱儿皓白的手腕早已伸出床幔,小丫鬟把手中的绣帕覆了上去,郎中放下手中的医箱,做到床边的绣凳上。

“你给我主子瞧瞧吧,这两人主子身子不舒坦。”

郎中点着头伸手抚上了齐萱儿的腕间,一手扶着自己的胡须沉思着,随着床内齐萱儿心中焦躁的情绪,春雨开始询问。

“郎中,我家主子身子到底是生了何病?”

郎中笑着抬起手收回自己的手,“姑娘别急,你家主子并没有生病,而是怀了身子,虽然月份尚浅,不过你主子这应该是第一次怀孕所以反应有些大,不碍事,我开些安胎的汤药好好调养便是。”

春雨欲言又止的张着嘴巴,随即连忙朝着郎中道谢,床里的齐萱儿此时内心慌乱无比,她竟然怀孕了,这孩子到底是哪位王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双手抓着胸前的被子,眼眶开始泛红,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外面的春雨与郎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心中百转,这件事该如何解决,难道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打掉这个孩子。

外面的春雨正说着要送郎中出去,便被床上的齐萱儿喊住,“等一下,请问郎中如果我想打掉这个孩子是否有危险?”

郎中与春雨听到齐萱儿的话琪琪一怔,这时春雨机灵的扯了个谎,“郎中有所不知,我家老爷刚刚过世,夫人一人也难以养活腹中胎儿,所以......”

\" 这......按说月份尚浅是可以滑胎的,可是夫人要想好,你体质特殊,有孕比较困难,所以还是......\"

齐萱儿听到郎中的话也是一阵犹豫,她抚上平坦的小腹,隔着帘子闷声与郎中说着还是先开了药在说吧,她会好好考虑的。

郎中听罢点了点头抬笔写下了药方,与旁边的春雨说道可以喊人一起去随他抓了药。

春雨与房内的齐萱儿说着自己先去随郎中抓了药,很快就回来。

“你去吧,出去注意些。”齐萱儿叮嘱着她。

随着房门的响声齐萱儿掀开帘子下了床,这时房门外的嬷嬷献殷勤的敲门询问着,“姑娘老奴去端些热茶来可好?”

“不必,你守好便是。”齐萱儿不耐烦的朝她喊道。

房门外的嬷嬷好奇的朝房门打量着,像是要透过房门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般,嘴里嬷嬷地咕哝着,“有什么了不起,呸。”

说着便拢了拢身上的棉衣走到廊下坐下来继续守着。

房间里的齐萱儿此时心里乱极了,她不知下一步该如何选择,不管是三王爷还是二王爷对她也都是利用罢了,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怀孕......

齐萱儿端坐在房间内,心中满是慌乱扯着手中的绣帕,她踌躇起来举棋不定的徘徊在两者之间。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齐王殿下,思索着依照两人的情谊齐王断不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可是二王爷就难说了,他此时还听命于太后,那老妖婆的手段有多毒辣她还是多少知道些的。

“主子,奴婢回来了。”听到房门处的动静,齐萱儿看了过去。

春雨提着几包药走了进来,摘下了头上的毡帽,眼神复杂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只见她呆愣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药包。

“主子......”春雨欲言又止的喊着,只见齐萱儿的眼角落下泪珠。

她慌乱的上前去安抚,还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脆弱的一面,让她无所适从,只能尽量的去安慰。

“春雨,你去给齐王殿下送个信,今晚我在这等他,还有打发外面的车夫回府禀报一声就说我去城外庄子上散心了,明日在回,让车夫小心说话,可明白?”

齐萱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吩咐着身边的丫鬟。

“主子放心,奴婢明白。”说着春雨俯身出了房间。

齐萱儿自丫鬟走后便一直坐在桌前发呆,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晚,春雨回来她才挪动了一下自己那已经僵硬的身体。

房门处春雨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昏暗的房间先是一怔,瞧见桌前主子的身影,竟一直落寞的坐在那发呆,“主子您还好吧?齐王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