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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轻微的接触夏之辉的后背,就能感受到他绷紧的状态。

瓦尔特不由得摇头感叹。

看样子,姬子的咖啡,对他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啊。

不过这事好解决,以后远离姬子的咖啡就可以了。

至于现在,还是去天舶司吧。

五人离开了神策府,坐上了符玄安排好的星槎,前往了星槎海中枢。

在坤舆台上,正好看见了雪衣。

清冷的少女只是对着他们点点头,就迈步向着天舶司里走去。

天舶司门口站岗的云骑军明显是知道这一号人物,没有丝毫阻拦,就连跟在她身后的无名客一行人都放了进去。

驭空坐在最中间的操作台上,看着几个屏幕上的信息,抬头望了一眼,就看见几人进来。

她先是和雪衣短暂的交流了几句,雪衣就离开了。

这下,瓦尔特才带着大家走过去。

在过去之前,他还为回避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我们既然已经做好了在联盟调查中隐姓埋名的准备,就尽量少接触其他的人物吧。”

“那名姑娘我看着不凡,又对着我们打了招呼,你们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几人互相看了看,丹恒开口道。

“她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雪衣,杨叔,我们这帮人,好像就只有你不认识她了。”

瓦尔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哦,我记得,十王司的人吗?”

“果然还是不接触为好。”

看着无名客一行人都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驭空不由得想起了和他们同行的停云,一时有点悲伤。

但作为天舶司的首领,这点情绪控制能力,她还是有的。

“我谨代表天舶司上下,感谢列车团在星核灾变中挽救了罗浮。”

瓦尔特以一种低沉的声音犹豫道。

“驭空大人想必已经听说了,停云小姐……”

驭空没有点头,只是叹了口气。

“我知道,符玄送来了战报。”

“最开始,我还以为那一份战报只是一个拙劣的玩笑,但以符玄万事认真,力求尽美的性子,又怎么可能用战报和我开玩笑呢。”

“我只是太难以相信了,反物质军团出现在仙舟上,我作为天舶司的司舵,居然没有得知任何情报。”

“与我朝夕相处的停云,居然还是绝灭大君,幻胧的伪装!”

“如果停云真的是绝灭大君,她又为什么要和我共事三十多年,一起操劳天舶司事务呢?”

“她一定是被欺骗,被囚禁了,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

她越说越激动,但最后还是平静了下来。

“我都明白的,只是很难接受。”

夏之辉将停云的扇子从系统空间中取了出来,递给了驭空。

驭空看着熟悉的扇子,眼睛多了几分湿意。

“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将停云的东西带回了司辰宫。这次星核灾变中,我们失去了许多同袍、兄弟、姐妹、子女……”

“想必符玄也已经同你们说过了,各位作为从头到尾参与此战的见证者,我想请你们参与天舶司为牺牲者,阵亡者所举行的慰灵奠仪,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瓦尔特回头看了眼大家,点头道。

“好,我们也正有此意。”

驭空看着扇子,悲从心中起,将扇子塞给了夏之辉。

“拜托你且先收着。”

“我希望能以这场仪式告别停云。这是我的私心。虽然她并非殁于战场的云骑,但她依然是我天舶司的人,更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后续我将在私下联系更多的人去寻找停云的踪迹,如果活着,那自然是好,但如果只是找到了她的尸首,她的生前种种,也在慰灵奠仪中定下了。”

“最少,我想用这场仪式,将我的下属,和那个夺取她身份,以她面貌出现的绝灭大君区分开来。”

“慰灵奠仪将会把逝者们的遗物放上星搓,送出仙舟,航入恒星,直至燃烧殆尽,我边已经拜托了岩明整理了停云生前的种种物件,希望各位能帮忙从中选取一些物品,放上星槎。”

瓦尔特点点头。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吧,天舶司的人员吃紧,我们倒是有时间帮忙。”

“好,驭空在此谢过各位。”

“慰灵奠仪将会在后日展开,多亏了夏之辉帮忙运送物料,这才得以顺利的筹备,各位若是有其他事情,还请去那边找我吧,公务繁忙,我就不多陪了。”

岩明是天舶司的商会接渡使,停云也一样,但她作为天舶司商团鸣火的首席代表,出外勤的时候更多一些。

而岩明,则主要负责在罗浮上接待不同世界的商团。

两人虽然不是同一商团,甚至工作的重心都不同,但同为天舶司接渡使,难免会有所交集,这么多年的接触下,默契倒是比普通人高上几分。

三月七主动过去介绍了来意,岩明看着几人,打开了箱子。

“停云的东西,我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你们瞧瞧都有哪些用得上吧。”

“往日里她总是嫌我碎嘴爱管闲事,最爱絮絮叨叨,时不时吓唬我,打断我一番,这段时间她不在了,我反而还有点不适呢。”

几人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摆出来看了看。

一枚接渡使的印鉴、一个小盒子、一把刀,一张弓,还有一个包裹,包裹打开之后,是一个狐狸的民俗雕像。

三月七翻了翻包裹,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赠岩明先生,招财进宝,无往不利。

岩明也看见了,幽幽的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小玩意儿我曾听停云说起过。它是古代狐人的民俗雕像。据说是求财之物,摆放起来,很是灵验。”

“那段事件恰逢前往罗浮交流的商团减少,我急得焦头烂额。”

“我当时还说,自己要去请上一尊,唉,没想到,我只是提了一嘴的事,她竟记为我准备好了。”

“我和她虽是同事,但彼此也是竞争对手。”

“往日里咱们贸易他乡,按习俗会带些当地世界的特产回来当作礼物,分送同僚朋友。”

“后来在我工作重心转移到接待前往罗浮的商团之后,前往其他世界的时候变减少了。”

“但我和停云之间,依旧在送着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如吃下会长腿毛的生发糖啊,一弹就发出尖叫震碎玻璃的六弦琴啊……”

“大家倒也不是希望对方出事,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结果她最后送我的礼物,居然这么传统,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唉。”